说:“没满十八,那我不碰你下面,你就说吧,你是用五姑娘,还是用口?”
“口?”云烟瞪着眼睛。
男人钳着云烟的下巴,“用口都不懂,这么单纯?不过没事,哥哥一定会好好**你的。”
担心他要那什么极端的手段,云烟快速地作出决定,“用手。”
既然无法逃离,那她就只有选择一个对自己伤害最小的方式了。
“真上道,哥哥咋觉得你这么可爱呢?”
某个地方完全暴露了出来,云烟看不见,却是摸得着,还能感受得到它的大小。
给她一块豆腐,让她去撞死吧。
雨越下越大了,噼噼啪啪地打在车顶上,单调而吵闹。
外面有路灯,景色却是迷茫。但可以肯定,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她求救无门。
在雨水撞击车顶的声音中,男人沉重的呼吸和销魂的闷哼一起交织,共同构成了一曲……嗯,不美好,像恶魔一般,令她急不可耐的噪音。
……
半个小时后,云烟累得直喘气。
被父亲狠狠地打了一顿,她全身都是伤。现在还没有好转,就被追得满大街地跑,累得她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偏生这会还要帮这死男人做这种臂力运动,哪怕有他辅助,她的手臂也是酸疼得厉害。
完事之后,她累得往后一倒,脑袋无意中靠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伸手过来,触碰到她的手臂,疼得她惊叫了一声。
“什么东西湿湿的?”男人纳闷地问。
云烟猜得出来,应该是她手臂上的伤口裂开流血了。
她咬着牙忍耐,迷糊地闭上眼睛。
神经绷得太紧,到了一定的极限,她就承受不住了。
*
醒来的时候,云烟在医院里,还是一个单独的病房。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病房里暖融融的。
看不见那个男人,她松了一口气。
想起昨晚的事,她伸出了手,对着阳光看。
是她的手太小了吗?还是那个东西太粗了,令她几乎都握不完。
欧玛!
云烟恶寒地打了一颤,竟然想起这事,晦气!
可是,那个东西不管是长短,还是直径,都叫人惊叹。
云烟又恶寒地打了一颤,她这是怎么了,尽是想起那个玩意。
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