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很是泄气,还不时摇头叹息,摆出一副懊恼的样子。因酒吧内的客人寥寥无几,而大都坐在酒台前,所以酒保们都会特别注意。不久前被矮汉询问的那名酒保则刚好站在矮汉前。他见矮汉不住摇头叹息,便轻拍矮汉的肩头,问道:“你和他是老朋友吗?”矮汉摇着头,叹着气道:“不,昨天才认识的。”酒保惊愕,暗想:“昨天才相识便这么难过?这种朋友交得过呢!”
酒保立即自我介绍说:“我叫意荣……”矮汉却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的话题问:“意荣吗?那昨天的那名酒保怎样称呼?”意荣咋舌,一会才说道:“他叫宝威。”矮汉傻愣愣的笑了笑,断断续续的道:“宝……宝威吗?死……得很惨……”意荣一脸失望,还道是遇上贵人,岂料只是个傻瓜。
矮汉突然鼓起两腮,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便问意荣道:“你知不知道宝威是甚么时候回来的?”意荣目光散乱,想了一会,茫然道:“听闻是昨天晚上。”矮汉瞪大双眼,用质疑的语气奇问:“昨天晚上?为甚么还要回来呢?”意荣微微耸肩,叹了口气,缓缓道:“听说他漏了东西在酒吧内,所以便回来拿取。”矮汉听见,更是疑惑,追问:“那凶手总不会每天待在这里等候吧!”意荣一愕,心想倒也不错,喃喃道:“那即是说,凶手是有计划杀人的。”矮汉点了点头,又寻思起来。
不一会,意荣搔了搔头,问矮汉道:“肋骨这么硬,凶手怎样把它割开的呢?”
矮汉眼睛一转,也问:“那你知不知到肋骨的切痕是否齐整?”意荣皱了皱眉,只道:“听闻是很整齐的,但当然我没有看见。”一阵风吹过,意荣和矮汉同时一慑。矮汉倒吸一口气才道:“可能性有两个,一是削铁如泥的军刀,二是手术刀。军刀的不用解释,但持手术刀的必须清楚人体胸部结构才能下手。而且要在这地方杀人,又不留下血迹,这……确实有点难。”酒保一听,想起这两种极之锋利的东西,又看看自己胸部,不禁鸡皮倒竖。
矮汉见酒保脸色苍白,心知酒保甚是畏惧,暗自嘲笑,还吓酒保道:“你知不知道,用手术刀割牛皮,就如割豆腐一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