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正嗒嗒敲着一颗白子,他对着一副残局,虽然凝着眉头,眸底却浸染了三分笑意。
“阿九那儿的太师饼到底有我家那头的风味儿,但是她人较阿木来说还是古板了些。”公羊妤摇头惋惜道。
“啧。”百里调笙抬头笑看她一眼,罢了又低头研究那残局去,淡淡道:“这也不怪你九师伯,当年明老师伯就是这样的性情,你九师伯在他身边那么久,性情自然也就古旧些。不过她现在还称得上是端庄,已经比明师伯当年好上太多。”
“我听说,当年成太师伯和明太师伯是死对头。”公羊妤对那残局没有丝毫兴趣,倒是对长辈们的趣事着实感兴趣。
“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阿木!我最好的阿木!”
百里调笙苦笑,要是明师伯知道木子茗把这桩事情说出去了,又要罚她抄书了吧。
“恩,这倒是,自澄宫主那时起,他们就是死对头了。”百里调笙微微笑,自是想起了幼年时自家师傅和明师伯的那些个事情,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忍俊不禁,不过也难怪,成简生性疏狂不拘一格,明疏又是死守规矩的人,性情使然,这两人就是反着生的。
只是如今这两人,一个浪迹江湖不知踪迹,另一个闭关修炼到今天都没出来。
“萧易寒人呢?哪里去了?”百里调笙想到现状,便不愿意多提,又随口问了公羊妤一句。
“我也不知道,忘了他去干嘛了,没留意。”公羊妤随意地摆摆手,并未在意这些事儿。
“在说我吗?”萧易寒含笑的声音传过来,公羊妤觉得格外的好听。
因为她嗅到了吃的的味道,但似乎不是甜食。
公羊妤回头看他,手上端着盘凉拌花生,一手提着一小坦酒,怕是多了也拿不动。
公羊妤摇摇头,没有她喜欢的。
“将才出去走走,见着有卖酒的,想起来护法喜欢,就打了两坛回来,还带了盘下酒菜。”萧易寒见公羊妤一脸疑惑的样儿,徐徐解释。
“正是巧啊,你将一来,此局便可破了。”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