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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不该万不该让我来穿针引线啊!
此刻的陆北北,看着面前抱着玩具熊的张大爷头大如斗。
“张大爷,我……我真的尽力了,看在我这么努力的把小熊爪子缝上的份上,您能不能缓缓?”
从早上到现在,住在B区5栋的张业成张大爷已经在这里嚎了半个小时了,陆北北有些脑仁疼。
张业成抹了抹眼角,摊开玩具熊。
这是一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毛绒玩具熊,大约二十厘米高,原本灰色的毛发因为时间久了也微微泛白,一对乌黑的眼珠早已失去了光泽,变得浑浊不堪。
尤其是右爪子似乎是被人强行用白色的粗线缝在了脖子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落枕的病人一样了无生气。
“要知道你给我缝成这样,我还不如自己缝”
“怎么长得比林黛玉还秀气,干的活儿比西门大妈还糙,你们居委会就是这么办事的?”
“张大爷,您不是难为我呢吗?”
我又不是绣娘,缝成这样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好不好?陆北北满心哀怨,但是面上却陪着笑。
“你不行总有人行吧?没人帮我你们居委会就是消极怠工!”
迁怒,一向是这些大爷大妈无的放矢的借口,陆北北早已习以为常。
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中胸腔内翻腾的怒火,尽量让自己包子脸上的神情平和些。
“张大爷,这小熊少说也抱了十几年了,居委会不是万能的,如果你真能找到能修补好它的,我立刻改名叫西门大妈,行不行?”
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突兀的从身后响起:“你好,西门大妈!”
“……”
额……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陆北北猛然回头看了过去。
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光,只能让人看清楚他那对大长腿和天鹅一般的脖颈。
慢慢的,那人走上前,陆北北揉揉眼睛这才看清楚来人的面目。
细碎的短发,眼睛有些长,但是又不细,就像是五月盛开的桃花,高鼻梁,脸颊和下巴的弧度漂亮的不像话,鉴定完毕,是个美男。
“你好,我是陈绍白”
声音清冷而又带着一丝丝的沙哑,抓的人怎么心里痒痒的?
可那又如何?陆北北上下打量着陈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