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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好好说话好好说话,怎么还骂人呢?,张真凑近,朝对方使了个眼色,我说大哥,配合着演出戏而已,十两银子便是你的,你不妨问问丽春院的头牌去,唱一天的曲儿他能能赚十两吗。
行了,徐娘一副懒倦之姿,靠着旁的椅子坐下,转而朝小二扬了扬绣帕,来福,去,把天丁字房的那户叫过来。
小二一阵哐哐铛铛上了楼,半晌不见个回信,张真瞧着徐娘,肤白若羊脂琼玉,瞳比曜石唇似樱红,眼角眉梢氲的是风情万种,这要换谁娶了回家,下半辈子岂不是要醉煞在温柔乡,再不济描得画像年月里供奉观赏,怕也要乐不思蜀。
此时张真心内发热,不由多说两句:徐娘娘,天丁字房那位可是西夏来的?
徐娘嗤笑:怎么,有心卖你个人情,张小公子这是不信奴家?不过公子,虽说我这地儿官府管不着,但大伙也不是把命丢外边儿进来的,你这般招摇,吓跑了我的客人,这笔账,我可是要找张大人算的。
张真连忙赔罪:是是是,徐娘娘说的是,这笔人情我欠下了。
此时楼上一阵响动,只见小二走在前头,后面跟了几个大汉,皆肤色黝黑,身着冷色对襟长衫,个个佩刀在手,倒不像是什么破落户。
徐娘先开了口:喏,听说你的人,认认,是的话就麻溜领走。
这时从人群中不吭不响走出一大块头,一看打扮与旁人无二,只是一双直插鬓边的三角眉却浓密乌黑,挂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显的异常扎眼,那人却越过黑脸大汉好似不见,径直走到张真面前,观摩神佛一般虽无半分虔诚专注倒是十有八九。
张真耐不住性子先开了口:敢问几位可是自西夏往中原走商的,若是的话,咱就借一步说话。说着从袖间掏出一包银子递上;劳烦几位了。,
那人并不接,只问道:你就是张真?
张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句话便被问进了云雾里,莫非自己名号这般响亮,已然随风潜入西夏,心下这么一琢磨,张真顿时将背挺直了几分,是的,没错,这位大哥,本公子就是张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假包换。
惭愧惭愧,鄙人正...
动手!
喂!你们!
待张真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