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休息了,带我去洗澡。
今夏把傅沉渊送到浴室门口,正要转身就走,傅沉渊叫住她:你去哪?
今夏一愣,你那个……不是要洗澡吗?
你,伺候我。傅沉渊命令。
啊?
傅沉渊不悦:不是要做戏吗?做戏就要做全套,以后我的生活事务,事无巨细一应交给你负责!
他有些烦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她说出他们没有感情,她将来会离开他的身边,他就生出了想把这个小女人囚在身边狠狠作弄的心思。
今夏咬咬牙,好。
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傅沉渊,她不能再跟他起冲突了。
空旷明净的浴室里,水汽氤氲。
今夏给他褪了衣衫,傅沉渊忽然冷声道:你也脱。
什么?今夏惊愕,不是伺候你洗澡吗?
傅沉渊理所当然:这样公平。
今夏觉得他不可理喻。
她说的是做戏,不是假戏真做。
傅沉渊懒懒掀起眼皮,好整以暇斜睨她,
也不是没看过,我犯病的时候敌视任何人,如果你想让我的身体放松对你的抗拒,只能从细节上培养。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今夏明白,如果自己拒绝了他,就想再跟他谈合作,更别谈跟他好好相处过这段时日。
我答应你。
今夏抬手,削葱指尖在衬衫的扣子上移动,透明的指甲折射出晶莹光芒。
轻薄的衣料一件接一件坠落在地。
……
直到回到床上,今夏耳尖的血色还没有褪去。
刚才傅沉渊全程都在盯着她,她很屈辱,简直想死。
边伺候傅沉渊穿衣,边想到嫁入傅家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母亲在医院生死未卜,她鼻头一酸,一滴眼泪无声坠落,滴在傅沉渊的腿上。
傅沉渊的脸色顿时变差,黑得如同墨盘,怎么,在一个残废身边,很委屈,很想回到情郎身边?
今夏刚刚还不清楚傅沉渊突然发怒的原因,这时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傍晚学长送她回家的事。
她迅速抹掉眼泪,淡声解释: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今天来公司洽谈的人是我大学时的学长,晚上下雨,他刚好路过,就捎了我一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她这是在跟他解释?
傅沉渊心情莫名轻快了些,他挑起她的下巴,那你证明给我看。
今夏不解:证明?
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