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叹气说,更何况你只是做了几天噩梦罢了,嗯,期末考试时,你论文就写梦的解析这个专题吧。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学长安慰我:现在离期末考试还有些时候,导师这么早就把考试内容透露给你,你非但不感激还埋怨他,这要是让导师知道了,导师该有多伤心......
我谢谢您嘞。
学长拍拍我的肩膀,不谢不谢,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苏朝这个案子,就由我协助导师调查吧。
虽然我也很想插手这个事情,但是,没有导师允许,我还是算了吧。不过,我一再叮嘱学长,一旦有什么重大发现,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当天夜里,我又做了同样的噩梦,而且,这次更为严重,那个黑雾里的男人开始在我耳边吹气了。
几次之后,我终于壮起胆,哆哆嗦嗦问他为什么老是缠着我。
他阴测测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什么也没说。
我被这一笑吓醒。
第二天,学长约我一起去看苏朝,学长电话里说,苏朝现在医院,精神病院。
一路上,学长向我大概说了苏朝的情况。
苏朝是单亲家庭,两年前,他父母离了婚,导火索是婆媳吵架,根本原因是他母亲不孕。至于苏朝,则是从福利院里领养的,刚把他领回家的时候,他大概三四岁。虽然他仅仅在福利院待了半年,但就是这短短半年,在他接下来十年的成长中影响巨大。随着他越来越大,这段在福利院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加上他爷爷奶奶对待他的态度,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他太清楚福利院里生活的艰辛,越发的害怕他父母哪一天厌烦他了,再把他扔回福利院去。所以,从小学开始,几乎回回拿全班第一,他父母每次都很高兴,尤其是他母亲,对他的期望格外的高,课余时间更是给他报了各种兴趣班。他也是争气,年年上本地儿童春节晚会,一直是邻居朋友老师家长同学羡慕的对象。
但是,苏朝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样样好的基础上的,一旦他哪里做的不好了,他当初有多大的赞誉届时就会有多大的责骂。
后来有次发生的一件事,更是印证了他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