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痛苦的想着,晓蓉插话说:“这都是两天前的事了,睡了两天,你也真能睡!”
我当即就感觉自己的脊梁骨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一样。
这一夜,我忐忑难安,傍晚的时候,我们从外头买了稀粥回来,赵丽就吃了两勺儿,额头就不由自主的往碗沿上磕头,好像困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
随后一直到现在,差不多午夜了,我都没睡,晓蓉睡姿就是个大字型,十一点多的时候,她被冻醒了,捡了一次被子后,也继续睡了去。
空气渐渐凝重了,我深吸三口气,就当是上厕所解手,我去了洗浴间。
女生宿舍的走廊尽头每一层都有一间洗手间,厕所,和洗浴间,中间有一米高的三合板隔开,头顶上是莲蓬头,如果俩好友相邻洗澡漏出脖子以上位置还能说说话。
走廊里寂静无声,装的是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控灯一个个亮了起来,回头看去,身后的声控灯也会相继灭掉,就像是走上了一条没法回头的路。
吱呀!
我推开了洗浴间带弹簧的木门,里面不知道哪个莲蓬头或者是水管坏了,滋滋滋,滴答滴答的流水声传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咽了一口唾沫,我打开了第一间洗浴间的木门,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放心,可又感觉更恐惧的东西在心头滋养,那……会死第二间吗?
第二间,第三间,总共十一个,我都打开到了第十个,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放松,可就在我打开第十一个的时候,发现头顶上的莲蓬头一下子开了,滚烫的热水撒了我一脑袋。
我赶紧后退!
可就在那扇弹簧门慢慢弹回去关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她正看着我。
她就蹲在那儿,手里捧着一颗眼球,另一只手不停的搓洗着地面上的血肉,一丝丝的血水顺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
我跌跌撞撞的冲出洗手间,脚下一滑摔了一跤,我爬起来逃命似的往速射炮,呼吸已经跟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
我冲进宿舍,一头栽进被窝,我顿时觉得我的被子怎么那么湿?
我诧异的打开灯看,一汪汪的水像是从棉絮里挤出来一样,哗啦啦的往床下流。
那种感觉,就好像上铺的床底下安装了个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