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旁接听。“余晋鹏,自从没有你们这群人在学校扰扰攘攘后,排练变得很沉闷。”祝喙喙对着电话诉苦。“姜灵兰很严肃,排练那时完全不会说笑。”“就算再闷都不及上次我和你去陪詹高刑耍太极那么终极!”祝喙喙哈哈大笑,“还有去钓鱼,我们足足在堤边坐了五个小时都没有鱼肯上钓。”“詹高刑的兴趣真是无人能及。”“不知道他爸爸是否都是一个样子,可能这些是遗传!”余晋鹏在另一端得意洋洋地说:“幸好我人格完整无缺,不会遗传给我们的小孩。”祝喙喙本想反驳他,但姜灵兰已经返回排练室,并且召集众人继续排戏。“不说了,又要排练了。”一直排练到十一时,姜灵兰才放众人离开。女生们走到校门外,看到殷红玉已经把车子停在学校前等她们。“去哪里吃饭?”祝喙喙一登上车子便问。殷红玉摆摆手,“方映洁在家做三明治,正等着我们回去吃。”“没错,”戴许露提醒她们,“我们今天还要打扫房子。”雨竹还未开始打扫已经露出倦容,“还有,谁来洗车子?”坐在后座的戴许露伸手拍拍前座的姜灵兰,“姜灵兰来洗吧,该轮到她了。”可是,同样坐在前座的殷红玉阻止了她,“嘘——她睡着了。”小昭俯前张望姜灵兰,“近来,她都好像很累……”“昨晚,我醒来上洗手间的时候,还看到她在书房研究剧本。”祝喙喙娓娓说出她夜半看到的事。戴许露也觉得奇怪,“她这阵子都不太说话。”“会不会是想用工作来麻醉自己?”雨竹担心地问。殷红玉却说:“可能只是太投入工作,毕竟导演的工作比较繁重。”“如果真的是这样就最好了。”许化荷的语气都不是太肯定。她们回到家,姜灵兰怱怱吃过早餐便返回房间睡午觉,其他人则拿起用具来打扫。“其实,我想她应该还很想念邵闻钦。”方映洁一边泡茶,一边说。殷红玉抹着组合柜,“我看得出,上次打破了那只杯子已经令她很不开心。”“当然了!”戴许露拿出扫帚出起扫地,“而且她现在又要帮我们排戏,看见剧本上那些蒂莫西和奥菲莉娅的对白,所以记忆都被全掘出来了。”祝喙喙在上上层露台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