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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小声说,“不用谢。”
“你丫要是今天早上不磨蹭,老子至于要等你搞得差点迟到吗。”
容隐挺直腰板两个手臂搭在桌面,目视前方云茶茶,却不客气的对着旁边哈欠连天眼泪直流的沈州说。
“人有三急,我他丫今早坏肚子我怎么算的出来,我又不是大仙。”
“嘁,你家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怎么没学着点。”
沈州家里的营生其实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算命的,不过也是真有点本事,要不然也不能一直传到现在他这辈。
不过他同样对子承父业没什么兴趣,他当初文化课成绩不太好,正好小时候他爸看人家都把孩子送出去学点什么,索性也把他送去学画画了,他还算有点底子,高考的时候走的特长考上来了。
当时他一听容隐的故事,那简直就是一见如故,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反正就觉得容隐特好,就跟着容隐混了。
“有没有人说一下自己的理解,不要怕说错,这种东西没有统一答案的,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说的好的,积极的有加学分奖励啊。”
没办法,现在学生都不喜欢主动回答问题,云茶茶只能用学分和活动分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了。
不过饶是如此,好像也没有几个人主动起来说的。
云茶茶的视线在教室里扫一圈,目光定格在最后一排靠窗处容隐的位置,容隐高高的举起右手想要回答问题。
真给面子!
没有人回答她,没有人配合她,她站在讲台上真的很尴尬。
不过好在有容隐这个贴心小马甲。
“容隐同学,你来谈谈你的理解和看法。”
所有人同时转头,目光聚焦于容隐那处角落。
本来以为容隐大佬来上课就挺稀奇的,没想到大佬居然主动回答问题了!
是他们的的起床方式不正确吗?
怎么这个世界已经变得他们不认识了。
虽然容隐因为叛逆心理非常不喜欢有关于画画的一切,但是基因和天赋这种东西不可言说。
“这幅画展示的是一个小村庄,在一个夜晚天空高又远,大小星云群回旋于夜空下面金黄的满月形成巨大的漩涡,星云的短线条纠结、盘旋,紧接着暗绿褐色的柏树像巨大的火焰,能让人迫切的感受到作者躁动不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