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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抱圆圆,手一圈,她便红了眼。
这孩子,又瘦了。
医生说,圆圆的病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找到骨髓移植。可就算她找到了合适的骨髓,手术费也是问题……
常漫从医院离开,天便下起了大雨。
为了省钱,她一向都搭公交,可等了好久公交都没来,她突然魔怔般冲进了雨幕,漫无目的地走,失魂落魄。
姜寻的突然出现,是压垮常漫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起三年前的往事、姜寻的恼恨、陆琛的折磨,还有圆圆的病,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明明天地这么大,怎么哪儿都躲不了雨呢?
对着姜寻说了这么多次“我要回去了”,可她能回哪儿呢?
……
无处可去的常漫,最后去找了陆琛。
甚至根本不用派人监视,她这辈子,也不可能逃开这个魔鬼。
他手里捏着的东西,就是常漫的命门。
……
陆家。
常漫浑身湿透,跪在书房。
陆琛故意开了窗,让冷风灌进来,然后又闲情惬意地坐回去,全然当她不存在。
常漫全身都是湿的,被冷风一吹,她止不住地打寒颤。
陆琛瞥她,“知错么?”
竟敢和姜寻待一整夜?
常漫不肯服软,挺直腰继续跪。
这一跪就是小半天,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冷风风干了。
常漫腿麻了,脑子好像也麻木了,意识模糊。直到见陆琛朝她走来,她才猛然清醒。
可男人动作太快,她拦不住,身上的衣服被扯开,露出一身青紫的痕迹。
是昨晚姜寻故意弄出来的。
常漫想,她今天死定了。
陆琛红着眼,暴怒。
“常漫,我就知道你犯/贱!才一晚,你就跟他滚到一起去了,你到底要不要脸?他是茹雪的未婚夫,会跟茹雪结婚的!”
“结婚”两字刺到了常漫。
仿似一头遽然苏醒的野兽,她猛睁开眼,死死剜着陆琛。
“要不是你卑鄙,要跟他结婚的人,是我!是我常漫!”
“常漫!”
“陆琛,你个变/态,疯子!我恨你!要不是你拿那件事威胁我,我就是去死,也不会跟你这么恶心的人在一起!”
陆琛扇了她一耳光,“闭嘴!”
然后,他疯狂剥掉她的衣服,又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常漫心死。
她知道,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