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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很多从事舞蹈艺术的老前辈,老艺术家都这么评价过她。
可许攸并没有因此而膨胀,而是更加刻苦训练,平日里也不会因为家境优越而娇气,一心潜心日复一日地练习着枯燥的基本功和技巧。
擂鼓漫漫,场上演员的激情高涨,台下的观众也情绪饱满,许攸反抱着琵琶舞步渐渐加急,一圈又一圈的旋转,让原本就昏沉的头脑越发眩晕。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脚下已经到了大鼓的边缘,稍微再偏一点就有可能直接掉下去。
她敛了敛神色,借用一个回旋的余力,回到鼓中心。
台下的班主任大大松了一口气,将心脏从嗓子眼放回心底。
还好!
不愧是有十几年功底的人,这点小插曲很快就被她完美地不着痕迹化解开来。
观众席的妮可可就没这么淡定了,没忍住小声惊叫出来。
温泽承,莫时,木仔齐齐侧头看向她,不解。
妮可抓着手中的荧光棒拧了几下,小声解释道,“攸攸在发高烧,吊完针就直接来现场了,真担心她会倒在场上。”
莫时和木仔了然地点点头,后怕地替她捏了一把汗。
温泽承则是拧着眉,目光不离场上依旧舞动着的身影,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五分钟后,开场舞落幕,主持人及时上场,帷幕也渐渐落下。
许攸在同场演员的帮助下从大鼓上下来,离开舞台来到了侧幕,胃里涌动的酸胀终于得到解放。
精疲力尽的她靠着墙壁加翻抽搐后,终于吐了出来。
中午没吃东西,下午也只是简单吃了块小面包垫肚子,空落落的胃根本无法支撑这样强度的反胃。
许攸吐出来的除了胆汁,几乎没有其他。
胃酸划过喉咙,又苦又难受,加上背后冷汗齐冒,酸软的身体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原地坐了下去。
一干人看着,有些束手无措,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有人起身去找现场执行导演,看能不能协商压轴的节目适当调整一下。
即使因为包养留言,这些天大家都在有意无意地疏远许攸,但大家好歹也是几年的同学,就算不是同学,只是陌生的路人,他们也没法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