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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炳立,我劝你别折腾了,没有哪个孩子是不想跟着妈的!
不行,不行,别的都能答应你,沫沫不能给你。男人把怀里的苏雨沫搂得紧紧的,苏雨沫觉得有些疼,抬头看着男人的脸。
他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脸上堆满了憔悴,嘴巴上面也全是死皮,满面的愁容。
沫沫,你和妈妈说,你要跟着妈妈走对不对?妈妈带你去市区里住大房子,和马叔叔一起,你还记得马叔叔吗?
白昕欣走到床前,拉起了苏雨沫的小手,温柔地对她笑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巧克力塞到她手里,继续说道:等我们到了市里呀,沫沫天天都有巧克力吃。
这到底是怎么了?
苏雨沫没缓过神来,她不是死了吗?爸爸不是也死了吗?白昕欣明明还活着啊,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爸爸,我怎么了?苏雨沫抽回自己被白昕欣握着的手,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前这双手,手指又粗又短,手掌肉/肉的,看起来和三四岁的小孩子的手一样大。
沫沫,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让你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沫沫从床上摔下来摔到了头。
苏炳立伸出手来抚摸着苏雨沫额头的包,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他就不该为了多挣那几块钱去上夜班,不然苏雨沫也不会晚上一个人睡,从床上滚下来。
摔到了……头吗?苏雨沫伸手摸了摸头上传来痛感的位置,这里本该是一道凹进去的疤痕,现在却热热的肿了起来。
难道……
苏雨沫记得,自己三岁那年,爸爸上班的厂子里开始实行倒班制,上夜班的工人每天会比上白班的工人多几块钱的工资。苏炳立第一天去上夜班的时候,她自己在床上滚了下来,额头肿的老高,后来留下了一道疤。
也是那一天,白昕欣回来了,用两块巧克力把她带到了市里。
难不成,时间倒流了吗?
苏雨沫从来没想到小说里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有些不敢相信,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继续开口:爸爸,今年是哪一年?
沫沫,今年是虎年啊,你忘啦?过年的时候,爸爸给你买了小老虎的鞋子。苏炳立显然没想到苏雨沫会这么问,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难道这孩子摔得有些傻了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