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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男子道,“原你不过只看过薛府二小姐画像罢了,说,哪个指使你来的?”
那男子玉面涨红脸上肌肉抽搐,两腿在裤管之中抖如筛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道,“爷饶命,小的是收了人银子让猪油蒙了心才来毁小姐清白的。”
“公道自在人心,我的清白不是旁人想要恶意诋毁便能诋毁的了的。”薛铭上前,俯视面前男子,又转头对一旁看热闹的众人道,“诸位皆是体面世家的夫人、小姐,总不会这点子龌龊手段都瞧不明白吧?若还有人当着我的面嚼舌,倒要让人怀疑,是否与此事有瓜葛了。”
薛铭脸上笑容自若,声音清脆悦耳,可此刻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十分讽刺。有人听了自觉无趣纷纷散开,有人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依旧交头接耳,更有人不掩心中好奇,惊疑不定望着薛铭淡定扶着一旁婢女的手上了停在前方的珐琅彩轿。
薛书仁厌恶的给了那抖动不停却依然想要爬到自己脚下求饶的家伙一脚,吩咐身后小厮将人一并捆了带回府里。
薛府上房颐正园五间上房的朱红纱楞门大开,天井处跪了一众仆妇婢女和小厮。此时正是正午,烈日当头最是炎热,因是夫人发了怒要清算府上的下人,各个都神情紧绷,时不时有人因惧怕和炎热晕倒,被拖进倒座房里泼水缓神后再被拖出来仍在地上跪着。
正房大厅内四周摆满了冰块,清爽无比,薛夫人白氏端坐在紫檀雕二龙抢珠大堂椅上,一脸焦灼的转着手中翡翠念珠。站在她身侧的年轻妇人身穿绣百子戏Chun图绉纱半臂,面容娇俏,手里指着团扇悠闲的扇着。
她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Ru母邹妈妈,美眸一转,用仕女团扇遮挡住侧脸,伏在薛夫人耳边耳语几句。
薛夫人听着,忽然眉目舒展频频点头。等那年轻妇人说完,重新侍立一旁后,沉声道,“来人,请方姨娘。”
邹妈妈浑身一震,飞快的抬眼望了薛夫人一眼,见她目光深沉清明,心头突突乱跳。
那年轻妇人见了,微微一笑,“怎么,一提方姨娘,到好似招了邹妈***索命符一样。您不是素来和方姨娘交好吗?便是方姨娘以下犯上欺辱二姑娘,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