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擅自闯入他房间、对他霸王硬上弓的罪责的,看到她这芝麻大点的胆子,他还能追究什么呢?
总归昨天晚上是他毁了她的清白,要是还揪着不放,他算什么男人?
陆靖北捡起地上的衣裳,去浴室冲了个快速的战斗澡,穿上衣裳离开了。
……
中午十二点。
秦雪落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边打呵欠一边伸懒腰,突然,伸懒腰的动作僵了僵。
身体好酸,好痛。
尤其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竟有着撕裂一样的痛楚。
她慌慌张张的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还没来得及惊恐的尖叫出声,就看到了床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和她掌心里冰冷的修眉刀——
血……
修眉刀……
秦雪落一片空白的脑子忽然有了几个模糊的片段。
她昨天晚上好像喝醉了跟一个陌生人发生了关系,然后凌晨时分醒过来,脑子不清醒的从包里拿了修眉刀想把那个睡了她、占了她便宜的男人阉掉……
更多的事情秦雪落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怔愣的看着手中的修眉刀,又看了一眼床上醒目的血迹,颤抖着说:“我……我真的把他给阉掉了?”
一定是的!
不然床单上为什么有这么多血?
如果只是她被破身流的血,最多也就巴掌大一块,可这床上大片大片的血至少得有两大碗才能制造出这么恐怖的效果!
什么情况下才会流两大碗血呢?
毫无疑问,只有对方被她的刀戳中了的情况下才会凄惨成这样。
所以,对方被她阉掉了!!
“不会的……我……我怎么会把他阉掉?”
秦雪落抿了抿嘴唇,脸色白得像寒冬腊月的冰雪。
她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想去洗手间里洗把脸清醒一下。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怎么可能把一个比她高大的男人给阉了?
刚刚走了两步,脚底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挪开脚低头一看,柔软的地毯上有一枚价值不菲的宝石袖扣。
她捡起宝石袖扣,对着阳光看了看。
帝王绿。
市场上拿着钱也买不到的极品宝石。
那个男人竟然把这样一枚珍贵的宝石拿来做衣袖上的袖扣,足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