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火,只能看到一点点火星子,而且眼瞧着就要灭了。
我急忙从布包里取出自己随手带着的一小瓶土酒来,这土烧酒度数高,特别容易点着,我们这边中秋烧窑塔就用这玩意,一泼上那火直往天上蹿,声势骇人。
有些得意的咧了咧嘴,沉醉在报复快感中的我浑然忘记了身后的那具女尸,接着抄了一把柴草给点燃了,往下面丢的同时将一瓶酒囫囵倒下。
轰!
酒泄而进,绿火滔焰,瞬间就给烧着了,下面立马传来一股烧焦的毛臭味,携带着凄厉的惨叫声。
“活该!”
呸了一口,听闻北方对黄皮子这种东西不敢多于冒犯,统称大仙,这玩意心思坏,容易记仇,人人都是敬而远之。
可在咱们这片地却没有这种说法,也只是说它邪乎,可没有到了害怕的地步;加上这黄皮子皮质好,很多人抓来卖钱,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也就这连片的大山里还能瞧着这么多。
为了一把火烧死这些黄皮子,手忙脚乱的一个劲往下面堆柴草,再把手上的打火机也给丢了下去,碰的一声丁烷迅速燃烧,加大了火势。
唧唧唧!
叫声越来越剧烈,怕火是一切野兽的天性,更何况在他们身边烧着。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些个畜生就会变成一具具焦臭漆黑的尸体。
嗖的一声,底下突然窜起一道带火的身影。
好家伙,死期当前,竟然激发了这些东西的潜力,活生生的蹿了起来。
不过我早已准备妥当,手中早拿起了铁尺,冲着这火影就拍了下去,唧叫一声又落入了火堆当中。
瞬间解决了这些黄皮子,大喜过望,不期身后传来一阵凉风,这才反应过来后面还有个最可怕的家伙。
还没等我回头,一阵冰凉的触感击在我的肩部,将我给撞了一个趔趄,头上脚下就往火坑里栽下去。
糟了!
这下面烧着的可是火,这一头下去,搞不好我就得走那些黄皮子的老路啊!
这东西由不得自己,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