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是个皇亲,我现在只担心是不是大丫头在选秀的时候惹到了什么人……会不会是那刘明睿的夫人……”
“母亲稍安勿躁。”白徐氏想了想,“听闻那刘状元娶的是吏部尚书李大人的孙女,如今她随夫君外放在临阳,已是久未归京,未必是她所为。”
“那还会有谁?”白老夫人的头越发疼了,“不是她也是李尚书家的人,借由此举来警告我们!”
一直沉默的夏芷娟听不下去了,“谁会用送礼来警告别人?”
白老夫人一时语塞,白徐氏还要开口,夏芷娟已摆了摆手,“别瞎猜了,是福是祸,这两天定然会有分晓。”
说着起身,叫上白瑞宁,“把那个叫思云的丫头带上,我有事问她。”
白瑞宁在屋里找了一圈,却没见着思云。夏芷娟皱着眉朝白徐氏道:“弟妹,出了这样的事,思云我必然要带走,你也不必再想借口推辞,将来我还你两个丫头便是。”
白徐氏随意笑着,“大嫂说笑了,思云这丫头以前便总爱自作主张,我也正想教训她呢。”说着吩咐身后的丫头,“去二姑娘那看看,思云是不是回去了。”
那丫头应声而去,过一会回来,“夫人,二姑娘并没有见到思云,不过思云房里的细软都不见了。”
白徐氏转身夏芷娟,一脸的为难,“看来这丫头心知闯了祸,夹带私逃了。”
夏芷娟的脸色终于沉到最底,一句话也不说,拉起白瑞宁转身便走了。
白瑞宁心里也有点忐忑,一路上一声不吭,最后还是夏芷娟嘲笑了她一句,“终于知道怕了?人家给你设个套你就往里钻,你倒够主动配合的!”
白瑞宁讪讪地,“就是巧合吧……巧遇……”
“巧遇?”夏芷娟气得不轻,却不是对白瑞宁,“这件事要是说与二房无关,我把头剁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白瑞宁嘀咕了一句,夏芷娟顿时柳眉倒竖,“你说什么?”
白瑞宁哪敢真的重复“高矮不合适”那句话?打了个哈哈说道:“妈,你说这件事到底是什么阴谋?”
夏芷娟揉揉太阳Xue,稍稍冷静了一下,“你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与我说一遍。”
白瑞宁边走边说,就差把那老头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有几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