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不是办公室,集中注意力,否则,”他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背后的女人,
“就会是我们的累赘。”
“…………”骆远一直站在两人身边,看一硕走远了,才说道,
“砚然,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样的臭脾气。”
“他能有朋友吗?”
“有啊,我。”
骆远扯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
井岩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正准备往这边走来,却被一群人拦住去路,
“你是负责案件的刑警吗?我们是保险公司的,确认一下是不是意外身亡。”
…………
说话的男人手里拿着文件夹,一动不动的盯着井岩,头发一丝不苟,手腕上价格不菲的手表分秒不差,
“你去跟我们队长对接一下吧,我只是个法医而已。”说罢,正准备独自离去,却被一个女人拉住手腕,
“先生,我看现在你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两分……钟。”女人的话戛然而止。
“把手拿开。”井岩突然压低声音,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而且……”他的话停顿了一下,“我现在很忙。”
女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反应,不自觉的放开手,井岩径直走向犯罪现场,没有留给她一个目光。
一硕和砚然互相看不顺眼,可为了结案,还是不得不配合对方,两人进门之后,才发现这是个很小屋子,地上用白色粉笔勾勒出一个身影,在黑色房间里极其显眼,中央的餐桌上有些葡萄,还有随地乱扔的衣服
一硕带着白色手套,手上拿着一个白色信封,信皮上没有落款,信封里装着笔记本纸,上面的字是用钢笔写的,
“那是最美好的年代,那是最糟糕的年代,
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
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
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
我们拥有面前的一切,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这是《双城记》里面的一段话,”砚然看向一硕,接过遗书,那是非常娟秀的钢笔字。
警笛在鸣叫,灯光交错,人来人往,医护人员身着白色制服,在
宛若一道道白影,看不清,抓不到。
“这里只有周洋的指纹,但是没有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