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要回家陪儿子呢。
宫忧低目望去,贴服在胸膛上的小手正散发着热气,再抬眼看她倔强的小模样,莫名的令他十分不爽。顺势抓住她的手,一股力道,将她放倒整个人紧贴在他的身上。
季青樱只感到背上一阵冷意,不由的睁大了眼。
他裸露在外的小麦色胸膛刚强有力,季青樱心脏跳的飞快,下意识别过头。
宫忧眉眼好似都笑起来,手指撩起她的小下巴,两人两面相对。
“你现在可是深入狼穴,由不得你。”
他脸上的痞笑,让季青樱莫名火大。
“有本事你吃了我。”
宫忧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俯身,胸膛贴上她凸起的雪峰,嘴唇凑近,仅差一毫米就要贴上季青樱的唇瓣,手指在她下巴下不停的来回磨蹭。
轻轻一笑。
“很乐意效劳。”
他脸上得意的笑容,让季青樱很恼火。转念一想,讽刺道:“你就不怕这样的我,损了宫大少爷的颜面?”
“不怕,在我眼里,就算你满身疤痕,我也喜欢。”
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着边,季青樱推搡着:“你到底想干嘛?”
宫忧双眼微眯:“当然是干你。”
季青樱听了面红耳赤,挣扎的更加用力了:“宫大少,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如此对我,只会给我徒增烦恼,请你自重。”
她是有丈夫的人,如果今天和宫忧发生的事被刘一哲知道了,那么她会不会被控诉?到时候,爸爸的股权一定会被刘一哲强行夺走。
虽然刘一哲出轨在先,可她手中毕竟没有证据。
嘴角无奈垂下,眼眸暗锤。
宫忧剑眉蹙起,双眸浮现冷光,森寒的瞄了她一眼。
他的手撩起她额头发丝:“瞧瞧你红肿的伤痕,可见你的日子并不好过啊。在律师事务所,我也没见你老公多疼你,还不是对你拳脚相相?昨晚你的风情可是比嗑药的还要猖狂。你老公不能满足你,难道要你守活寡?敢问,是你自重,还是我自重?”
话毕,她双眼泛着不甘心的泪水。
宫忧一怔。
“在律师事务所,我是向你投递求救的眼神了,还是张口求你了?我的生活轮不到你个路人评论。”
“不想看你那么可怜。”
季青樱对这个词相当敏感,一直以来,她最不想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