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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嘴里撬出,失望的跳脚,像一对得知儿女高考失利的家长。
“其实今天施彻还有句话,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现在看看,如果不说出来对施彻不公平”于蔷蔷警惕的看了一眼周瞳,挺怕她飞扑起来拦住她接下来想说的这句话。
“什么话?”我紧张的坐直了起来,突然之间后背僵硬的像被冻硬的冷鲜肉。
于蔷蔷酝酿了一下,念诗一样的语气复述:“他说: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也过得并不好,但是今天又能重新遇到雨旗,就像是求仁得仁,也就没有别的心愿了。”
我低下头,情绪蔓延到胸口,整颗心脏像在海水里挣扎般苦楚。
于蔷蔷看我久久不说话,提议:“不然我们找个清吧坐一坐吧,等你好点再回家。”
我说出“去个屁,你俩给我回去洗干净脑袋好好睡觉”的时候发现眼泪已经漫了出来。
跟周瞳、于蔷蔷告别时他们两个分别紧紧的拥抱了我,那种失落感像香水味道一样感染了我们每个人,我跟他们挥手再见的时候,他们俩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再也无力上战场的老兵。
周瞳永远是最聪明、最心直口快的那一个,她也跟我拥抱,对我发着亲切的牢骚:
“赵雨旗,你就跟我装成熟吧,我算是看透你这个人了,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从来就对不上号,其实最幼稚的就是你了。”
我笑着对她挥了挥手,叮嘱她注意看车,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
一路霓虹闪耀,马路畅通无阻,不知道什么时候武汉的交通变得这么顺畅。在车上放着ladygaga的歌,人生就是得这样,越是痛苦,越是假装开心,不能轻易拿自己的弱点示人,这是我们还作为长着长尾巴的猴子,还未进化完毕时就遵循的真理。
我们每个人总有需要掩耳盗铃的时候,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在无数次被伤害、被感动后,眼泪不会挡住眼前还必须前行的路。
早上刚醒过来,我的手机上显示着一长串的未接来电,每一个来电都看上去都如同深夜电台的热线般迷茫又充满故事。最近不知道是我耳背还是大家跟约好了似得,一打电话就打一串过来。
刷牙的时候我想通了,昨天我接完施彻电话之后把手机调整了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