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像是蛇脑袋的领带头,却像是顽皮的孩子,一边躲着男人的揉搓,一边继续刮蹭着男人的耳朵。
男人终于恼羞成怒,开始使劲儿地拉扯着自己的耳朵,将自己的耳根子拉的几乎成了透明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里面的血管都看得清楚。
蛇脑袋一样的领带头似乎很开心,又很得意,在男人的耳边高兴的摇摆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声的开了口:“叔,你别拉了,你越拉它就越开心。”
“谁!谁开心!”男人猛地转过身子,惊恐的看着我,“你能看见什么?你看见了什么!?”
随着那男人的转身,缠绕在他勃颈上的领带头似乎也发现了我,那竖起在男人耳边的柔软领带,瞬间绷紧,三角的领带头,像是蛇一样,一下一下冲着我耸啊耸的,跟蛇吐芯子的时候一个样。
“别多管闲事,小丫头。”一个阴森森的女人声音飘进了耳边,明明现在是三伏天,那声音却冻得我一哆嗦。
我捂住嘴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老太太以前说过,我命格属极阴,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脏东西,但就算看见了,也要假装没看见,因为我要是说出来,那些脏东西就会注意到我,而我又没有办法摆脱掉它们。
我不敢再说话,男人和那舌头一样的领带却还死死的盯着我,那骇人的目光仿佛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泥娃娃,泥娃娃,泥呀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
蓦地,顺着我家的小里屋,传来了孙桂琴的歌声,完全是清唱的歌,却没有一个字在调上。
盯着我的男人先是一个激灵,随后皱起了眉头:“真他妈的难听。”
难听吗?我不知道,因为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每次老太太带着孙桂琴进小里屋之后的一段时间,孙桂琴总是会唱这首歌,虽然完全跑调,但她却能乐此不疲的反复哼唱,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而我和老太太都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该干嘛干嘛,反正我们都知道,第二天早上孙桂琴就不会继续唱了。
“吱嘎……”老太太开门走了出来,满头的大
小说主人公是苏喜妹,苏妃,冷漠的小说叫做《冥情难了:我是通灵师》,是作者缄默所编写的灵异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地了?别哭,有话好好说。”老太太拉着杨树林想让他坐下。我家老太太就是这点好,对别人生气,从来不随便找其他人撒气,就好像才刚周寡妇那么闹,现在我家老太太还会和杨树林心平气和的说话。我家老太太说了,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