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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培养,总能把这小东西的名字骗到自家户口本上。
“那行吧!”宴诗并没有多说,连招呼都没打就下车上楼了。
陆泽凯一边贪恋着宴诗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一边在心里骂这小没良心的东西。凝着眼看向楼房阳台多时,直到副驾驶上的迟浅问:“陆总,咱们回去?”
“叫陆先生,你又忘了。”陆泽凯沉声道,“回吧。”
车子缓缓发动,陆泽凯闭眼养神,车子一个刹车,又停下了。
刚发动的车子车速极慢,但这小小的晃动还是引起了陆泽凯的不满,他此时心情可不太妙。
“陆先生,宴小姐她……”从反光镜里看到追出楼的宴之,司机果断停车。
车门猛然被打开,宴诗额上的冷汗干了,热汗又来,颊上红晕烘托着薄怒让她的眸子亮得惊人,“你还问我反悔没有,我看是你反悔了吧?!我换个衣服、吃个止痛药的功夫你就开溜了?”说罢一屁股做回车,把暗红的户口本摔在陆泽凯膝上。
陆泽凯看着宴之去而复返已是惊喜,再看看膝盖上的户口本,一颗心狂喜不止,脸上还要不露声色。
“其实你不用勉强,虽然那天你说的是征婚,但我不喜欢摘强扭的瓜,不甜。”
“哪个告诉你是强扭的瓜?我就是奔着和你结婚去的!”倒不是宴诗灰心,虽然多少有赌气的成分,但她做事从不后悔。这个男人能对一个酒鬼的承诺说到做到,又能贴心于自己的不适,不会乘人之危借机胁迫,这就已经比赵星宇强出去千百倍了。
当然,宴诗还存了一点私心。
她逃了赵星宇的逃婚,在众目睽睽下狠狠甩了赵家一记耳光,赵家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她出生于普通家庭,现在所有的成功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无论自己多优秀,和赵家的权势比起来,不过是蚍蜉之于大树。
如今来抢婚的居然是赵家太太的亲弟弟,陆氏的少爷,宴诗和陆泽凯领证,才有可能避免赵家纠缠,她何乐而不为呢?
“咳!看来我们有点误会,宴小姐放心,我是重诺之人,从不放人鸽子。”该试探的试探完了,确定对方不会半路后悔,陆泽凯不急不缓从西装口袋里也掏出一本户口簿,和宴诗那本叠放在一起攥在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