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见自家堂主的独子,正趴在地上,哭得伤心。心头均是一颤,众人都知道堂主对于这个儿子有多么看重。
那私塾中的老先生,正给小少爷上着金疮药。
突然间,一股劲风袭来,人群中的几个人仿佛被一股巨力撞倒,相继发出惨叫。一抹虚影一掠而过,最终停在了老者面前,站定后却是一个短发中年。这人鹰鼻鼠目,光是一瞅其面孔,就不似善人,此时表情震怒,更是吓人。
一头灰色短发如倒竖的钢针一般。
“谁?!谁敢伤我儿?”
中年阴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私塾老者。
后者慢慢起身,脸色平静,一点也不惧中年慑人的气势,淡淡道:“家子教养有失,今日不过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算不得事。”
“我田无涯的儿子,谁敢教训?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拆了你这个破院子。”田无涯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并不认识那人,你既然是青竹帮战堂的堂主,相信以你的能力会查到的。不过,我警告你,但凡是在我白鹿私塾学习的孩子,你若是敢伤其一分汗毛,我都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老者云淡风轻道。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两个小孩之间的问题,引起的冲突罢了。他很清楚田无涯的性格,很有可能会对今天刚入学的陈小草出手,他这是在提醒对方。
“爹,打我的人是陈小草的哥哥!”见自己老子来了,田一欢又恢复张扬的本色,尖叫着。
田无涯与老者对视了片刻,心神渐渐镇定,发出一声冷笑后,弯腰抱起自己儿子就在众人的拥簇下离开了。
“爹,你要给我报仇,你看他给我打的,那人端是可恶,还说要割掉我的小鸡鸡!”
被田无涯抱在怀里,见父亲那一脸宠溺心疼的模样,田一欢生气道。
嘶。
此言一出,连堂口的一群帮众都惊呆了。
究竟是哪个疯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要割掉青竹帮战堂堂主,田无涯独子的下体,活腻歪了吗?
“你放心,爹会生扒了他,把他的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田无涯太阳穴暴起,恶狠狠的应声道。
“滚过来!”
田无涯一声大喝,吓得一名手下心神俱颤,紧忙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