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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源不知是被抽干了还是暂时扼制住了,刘二能清楚地看到玉尸的身体渐渐平静。
此刻,年轻人已经坐了起来,从衣里掏出一张黄符,往天上一抛,随即咬破另一根手指,在黄符上不知写了些什么,又不知念了句什么咒语,那黄符飞向玉尸在它额前停留了会子,再后穿过玉片印入了玉尸的身体,那玉尸一阵猛颤后再无活动迹象。
晨光如一层斑斓的薄纱,轻轻地披在精疲力尽的两人身上,丝丝微风袭来,汗湿了的衣襟传来阵阵凉意,刘二拖着步子迈向年轻人,“多谢,多谢道长!”
年轻人挥了挥手,“我只是把能做的做了,这玉尸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怨气,凭我的道行还不能彻底治了它,只能将它封住,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它就交给你了,你且记得将它埋在山南,不可有流水,可有树荫,不可过低,山腰最佳。切记,必须按我说的埋了,否则,一旦解封,后患无穷。”
年轻人说了几遍切记,刘二一股脑地应着,却真没走什么心。
“我要走了,你保重。”年轻人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灰。
刘二一遍遍的道谢,末了总是知道问了句,“不知道长名讳?”
“左清。”空彻的声音回荡在刘二耳边,他使劲眨了下眼,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这一夜仿佛如梦一般,只有倒地的玉尸提醒着一切的真实。
“左清,左清……”他喃喃道。
对于刘二来说,为了保命,眼下他能做的仅有向南赶路,但那道士临走时叮嘱过他要在山上把玉尸给埋了,这玩意还要埋真是挺累人的,把它丢这万一生了什么变故,虽然他不是什好人,毕竟是答应那道士了,况且自己还欠他一条命,唉,干就干吧。
刘二吞了口唾沫,挽起袖子,蹲下身子就把玉尸给驮了起来,要是光玉尸身上的玉片硌得刘二难受的慌就不说了,主要还是这分量重真不是盖的,要说死人本来就沉再加上全身的玉片,那家伙背起来真货真价实的死沉死沉。
背了有一小段路刘二就喘不过来了,好容易碰到一条河,立即蹲下身把玉尸撂地上跑到河边,从布包里掏出个小瓷碗,就往那河水里舀,再后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喝水喝的打了个饱嗝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