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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得水嫩,只是其实他的手心却布满了厚厚的茧,刮得我的脸清楚得感觉到他手指的粗糙感。那一刻,我便回了神,尤其是在看到他穿着雪白的古装长衫的时候,我就再次傻了眼!
“不是拍戏就是穿越。”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婳儿,你怎么了?莫不是摔坏了脑袋?”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深怕错过我的任何一丝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个默默的声音在警戒着我一定是自己穿越了,并且这种情况下,自己必须说是失忆了。呵呵,这个可是万能的穿越安全神器!哪个穿越女不会来一段失忆的神奇经历?!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有回去的机会。
“你是谁?”我对眼前这个欣喜若狂到险些手舞足蹈的,有着得到糖的孩子般的笑容的男子,好奇地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的天然呆萌样,啥是可爱。
亦是男子再疑惑自己与先前这个身子的主人有诸多不同之处,可毕竟伤到了脑子,便痴傻亦或是失忆都不过是再情理之中的事。至于性格,只要没有人怀疑自己失忆是假,就无法判定她并非婳儿。
我努力地自我安慰着,贪恋他身上的那种山羊奶的香味,不禁又往男子的怀里缩了缩,两只带血的小手紧紧地抓住男子的长衫,就好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似乎从“婳儿”索索发抖的可怜样中知道了风小凤的害怕,白楚淮也使劲紧了紧双手臂,把风小凤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紧到是要将她深深地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就像在暗示:他会好好保护她;她也只可能是他一个人的。
“婳儿,你是婳儿啊!你是我的婳儿!我是你的相公!”白楚淮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兴许已经失忆了,激动万分,仿佛就因此获得了新生一样。
“婳儿,你外出时不幸失足坠入悬崖,好在你现在没事了,不然我可得自责死,伤心死呢!”
外出失足?我躺在白楚淮的怀里,偷偷地瞟了瞟四周的环境。这荒山野岭得,鬼都没有,还不说那丛林见间蹦跶来蹦跶去的野兽们,这身子的前身是有病啊,跑到这里来?
我嘟起了小嘴,表达着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