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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嘶嚎。
邬流川小心翼翼地缝合着一众主血管,心里一阵忐忑,毕竟在这种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没几个人能坚持过去,他很担心对方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了痛苦而咬舌自尽。
哼――
似乎是为了验证邬流川的猜想一般,他的耳边猛地传来一声闷哼,与此同时,女子的嘶吼声亦是戛然而止。
邬流川大惊失色,连忙转过头,却发现抱她来的那名金发探险家将自己的手掌塞到了那名女子的嘴里,而那名女子似乎也早已失去了理智,感受到嘴里的东西,当即狠狠咬了下去。
刹那间,男探险家的手血流如注,顺着那女子的嘴角滴落在木床上。
见状,邬流川不敢犹豫,立马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对方的血管和伤口处理好,敷上一些止血消炎用的草药,随即包上了一层泛黄但是消过毒的透气软布。
“好了,今后观察一段时间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辰木进屋清洗了一下手上的鲜血,然后给了那个金发探险家手上也敷了点止血的草药,“我给你们开几种消炎的草药,你们回去自己弄,每两天给她换一次药就行!”
“你这儿没有草药吗?直接给我们不就得了!”刚才不信任邬流川的络腮胡粗声粗气说道。
“你当我这儿是内城啊!草药要多少有多少?上面每个月就他妈拨那么一点,给你们了,我们6区的平民怎么办?”邬流川针锋相对地回了一句,而后又大致检查了一下这名女子的其他部位,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伤口后,直接开门送客。
“谢谢!”那名受伤的女子经过疼痛的刺激,似乎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被两人搀扶路过邬流川身边时,有气无力地向邬流川道了声谢。
邬流川清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而后连忙将这群人送出了门。
看着一众探险家消失在远处,邬流川眼底闪过一抹愧疚,但很快便被他甩到了一边,嘴角一咧,从裤兜里摸出来一根精致的手链,自言自语道:“规矩还是不破为好,没有粮食就拿这个抵给我吧!唉――也不知道雪儿那丫头会不会喜不喜欢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