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与陈正常来看望她。
给她带些饮食,果蔬,与她分享生活中的琐事家常。
疯子也不懂,只是傻傻笑着,应着。
陈正在帮爹娘种田,嘉木独自一人来破庙探望疯子。
嘉木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秀气的眉紧蹙着,疯子则一如既往的对着嘉木痴痴的笑,嘴里喃喃自语,“飞仙、飞仙”。
“疯姨,今日我又与娘亲吵架了,娘亲不喜阿正。
说,她给阿正看过相,阿正他命数有大劫,且大劫将近,虽不致命,但十分凄惨。
不同意这桩婚事,更劝我与阿正断了联系。
我知娘亲为我好,可我是绝对要跟阿正在一起的”。
嘉木对疯子道,疯子痴痴的蹲在地上拿着小木棍,捅着地上的蚂穴,十分认真,“疯姨,你可知我何对阿正死心塌地?”疯子呆呆看着蚁穴。
嘉木又道“我容貌美丽,家族世家,父亲是这寿春有名的教书先生,娘亲经商有术,资产无数”。疯子哼了几声,当是回应了。
“自小到大,不说这寿春城,甚至远在不湮帝都的青年俊杰、修道有成的不乏少数,都抢着要与我结亲,可我为什么一一拒绝,又违背娘亲的意愿选择了什么都没有、命数不好的阿正。
除了从小与阿正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外,真正原因是年幼时,一段经历,阿正差点为我死过。既他肯为我这般,那我便要嫁他跟他一辈子。如今阿正27,仍在种田,可我觉得阿正就是不凡,我杨嘉木的夫君,怎么会弱!
娘亲给阿正看过面相,但可爹却给阿正算过命,爹跟我说,阿正命里是有劫,可,不破不立,未来不可限量,只是会苦些,但不会丢了性命。
我更信我爹。”嘉木喃喃自语,停了停又蹙眉道“可我不想让他痛苦,我更希望他一直快乐,像现在一样。”“疯姨,你知道么,我跟阿正第一次见面,他14岁,我12岁。
我个子都比他高的,他见到我愣住了都,明显是喜欢我,整个人看到我时都傻啦。
我心道哪来的土小子,土里土气,得知他是父亲私塾最喜欢的门生。
父亲常说,他私塾众多门生中唯陈正他最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