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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我心里咯噔一下。
“嗯呐!然后孩子去上厕所就不见了。”
“男人哭女人哭?”我追问道。
“女人哭的吧,老爷们儿哭个啥劲儿…”张婶儿说到这儿的时候,嘴唇儿哆嗦了一下。
见张婶儿的情绪有些紧张,我笑了笑,义愤填膺的说道:“现在这人贩子太可恶了,抓住了真该枪毙!”
“可不是咋的!也怪大白乎他家人不仔细,院子门儿没关,一眨眼儿的工夫孩子就不见了!”张婶絮絮叨叨的洗着碗。
张婶儿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门没关儿?那意思是垂眉可能从院子外面儿进来的?可孩子见到那么吓人的东西不叫唤吗?如果说一下子就弄死来不及张嘴的话,地上也没有血渍啊……
这躲在墙根儿下哭丧的一定是垂眉无疑了,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爷爷叫它哭凶,袭击一户人家前,先在他家墙根儿下面儿哭!
“诶?婶子,内个,黄家那个儿媳妇儿,当时是怎么死的?”我把话头儿一转,引到黄家惨案上。
张婶听我又提起了黄家的事,长叹一口气:“明啊,你说咱村儿是咋了,接二连三的出邪乎事儿……”
张婶儿把前后经过又给我讲了一遍,跟狗蛋儿说的差不多,但她向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黄家儿媳妇足足在茅坑里泡了两天两夜!
当初,黄老破鞋一家人杀人灭口,心里也发虚,迟迟没有将塌陷的茅坑翻修,直到第三天下午,民工们捞砖的时候,才看见了那女孩儿的尸体,这才有了后面儿的种种说法。
一开始黄家人说女孩儿回娘家了,没想到死在这里,后来又说自己肚子太大的压塌了厕所,总之前后不一,颠三倒四,更惹得村里人怀疑,但老百姓都自扫门前雪,背后说归说,谁也不愿惹祸上身。
从她当天深夜掉下去,到第三天下午捞出来,这时间可不短啊,那么人死之后所埋的地方,自然也就成了所谓的埋骨之所,而我爹后来给她挑的什么阴凤齋,不过相当于迁坟!
一想到这里,我头发根儿都竖起来了!
华北地区的农村,厕所都是位于院子的西南角儿,这是鬼门的方位,最是阴晦的所在,这黄家儿媳妇儿泡在大粪坑里,相当于养尸了,那么变成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