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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拦腰将人抱回去,那一两个月几乎门都不出,事事不跟她争了,看她半死不活的小样子想讲个笑话给她听,一出口又都是冷的。这个男人实在没什么幽默感,但只要他静静的陪着,将她揽在胸口的位置,阳光下感受他规律有力的心跳,便觉得这世界并非万念俱寂,总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伸手拉过她一把,这点意义秦远修或许不懂,在她心中却无比珍重!
凭心而论,秦远修对她真算仁至义尽,高昂的医疗费哪一时也未含糊过,直至生命终结还体面将人安葬。这也是婚姻走到今天,她没想着离开,一心要维系到秦远修厌倦,说:“容颜,你走吧。”的那一天的原因。
不管是他玩心太重,还是另有所图,终归是她欠他的,只要他不说散场,她愿意用青Chun做陪葬。
如此想来,容父就像一股浪潮,一波一波的涌动,几年来搅动着她的生活哪一时平静过?直至将她推到今天的境遇里,连主权都沦丧了,退无可退,唯剩束手就擒的份。
司机帮她将东西提上去:“少NaiNai,我在楼下等您。”
容颜将人打发:“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等个朋友,说不准什么时候回去。”
段安弦面朝窗外躺着,背影单薄,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彩的。
容颜探头过去,见她空洞地睁着眼,笑着拍醒她:“弦子,想什么呢?好点儿没有?”
段安弦缓了下神,坐起身,一看到来人是容颜,立刻神采奕奕:“哇,小颜,怎么会来看我。”
容颜把东西放下,随带嘱咐一句:“先把这些东西吃了,对身体很好。”扶着她半侧肩坐到床沿,盯着她一张脸细细打量,上面青紫不一的痕迹还十分明显,也未完全消肿,大半张脸图满药剂,本来的精致摭掩无形。容颜尽量淡然:“没事就过来看看你了,医生说过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么?”
段安弦垂头丧气的跟她头碰头:“不想出,这副鬼样子出去也没脸见人,还不如这么呆着。”
“那过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医院里吧。北北要回家过年,你呢?”
段安弦斩钉截铁:“不回!再有两个月这脸也好不了,回去多丢人。除非我大脑被驴踢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