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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若是叫人看见他穿着太监服装,那就真的要杀人灭口了!
“那名叫含香的婢女是污蔑。”顿了顿,他又道:“前日晚上,柳妃和朕睡在一起。”
柳安然点头,对呀,的确是事实,只是——听着怎么这么污呢?
她翻了个白眼,走到含香身边,故意亲密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陈妃咬了咬下唇,瞪着柳安然与含香,咬牙切齿道:“好啊,原来是你们设圈套害我!”
含香摇头,欲哭无泪:“奴婢没有……”
柳安然却暧昧的笑了笑,误导陈妃,然后慢悠悠的坐下,“陈妃,是不是该赔罪!”
这仗势欺人的小人,做起来真舒心!
陈妃眼圈含泪,若是给这个**下跪,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她可怜兮兮的娇音唤道:“陛下!”
里面的皇帝陛下如何会帮她,毕竟今日的事,险些叫他颜面扫地,况且看着陈妃欺压柳安然,他莫名的很不爽。那个女人可是欺负了朕的,若是在叫别人欺负去,岂不是说,朕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越想越不痛快,他轻咳一声,道:“爱妃出身武将世家,定然是直来直往,言出必行。”
陈妃脸一黑。
柳安然欢喜一笑,懒懒散散的靠着椅背,吩咐道:“去,煮杯大红袍,毕竟能叫陈妃斟茶的机会,太少了。”
这样子,活脱脱的小人得志。
陈妃不甘心的跪下,捧着刚煮好的茶,窘迫道:“今日误会一场,我不该听信婢女之词,相信妹妹不安于室。”
她抿嘴一乐,纠正道:“不是听信,是诬陷。”
陈妃咬牙切齿:“不该要搜查妹妹寝宫……”
“是硬闯。”柳安然打断道。
陈妃气的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里着火,手上也烫的慌。
实际上,喜鹊在泡茶之际,用了特制的茶杯,刚拿没什么温度,拿的越久,越觉得烫手。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硬是拖着时间。
她微微一笑,毕竟不是什么圣母,有仇必报是必须的。
那张柔弱清秀的脸蛋,越发的动人,可在已经在爆发的边缘陈妃眼里,却是无比的可憎,恨不得抓花了。
进宫三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竟然要匍匐在一个不受宠的妃嫔之下,祈求原谅,都不如杀了她!可皇帝还在里面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