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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句话,使得夏至哭的更加伤心了。
婆婆听闻云涯醒了放下正在为云涯熬制的汤药急急的赶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便是壇熵,夏至见王和婆婆来便起身让开退至一旁,云涯对着婆婆一笑,意思我没事了。
“可还觉得痛。”壇熵问道,云涯才注意到婆婆身旁的这个人,身高九尺,一张像被刀锋削过脸庞,一双剑眉如入鬓,眼睛像黄豆一般圆圆的,云涯不认识他,便转头看向婆婆,一脸询问。
“我是你父亲!”壇熵鹜自回答,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云涯一时不能接受,难以置信的那句父亲,他从未谋面的父亲,他一直没有抬头看壇熵。
“你好好休息,你掌心里的的东西估计还得几年才能取出,这些年你暂且忍者。”说着,大手覆在云涯肩上,云涯身子一颤,感觉身体内一股暖流,很是舒服,他顿时感觉有了些力气,头微微一抬,本想看看这位父亲,可抬到一半复又低了下去。
他感觉壇熵走了
“谢谢!”他的声音很小。
“无妨。”
半晌,云涯以为他走了,便抬起头,却不想看到壇熵站在门口背对他,他看着壇熵的背影,他父亲的背影,一行清泪落下。
“你我本是父子,谢就不必了1”
说完就走了,宫彧站在门口向云涯浅浅一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转身走了。
他们走后云涯没有说一句话,也什么都没有问,盖了被子又睡着了,梦里,他再一次梦到那个白衣的女子,这一次她依然看着他还是不说话,云涯很想过去抱抱她,可是无论他怎么走都无法接近那女子。
“他的眉眼像极了他母亲.”壇熵像是问宫彧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
“恩,是的,他似乎比我想的要像的多,以为是个男孩子就不会像她一样了.”
璃天阁
“公子,前辈.”云涯公子已经没事了,壇熵去过为他疗伤了,他说完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床上的人如释重负,窗前的人嘴角上扬。
在云涯养伤期间壇熵只来过两次,父子两人却从来都没说过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婆婆说王回去了。
云涯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