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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金陵城。
这里的天气,雨来的快,走的也快。马路上行驶着一辆辆圆头小汽车,偶尔飞速的行驶过去,溅起的水花,引得路人尖叫连连。
路旁一栋直直耸立的三层小洋楼,与这沉默的金陵城略显格格不入,那繁复花纹的铁栅栏旁,一群绿色军装的士兵正在轮班巡视,即使那座洋楼极尽奢华,路人也不敢探着脑袋往里瞧上一眼。
“嗯?这样就不行了?起来,继续!”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满满的嘲讽和轻蔑。
“楚景皓,你给我住手!”顺滑的真丝睡衣被挣扎着掠起又放下,露出斑斑褶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夫人!不是你外面养的那几个狐狸精!给我放尊重些!”言辞倒是激烈的紧,但语气却因为运动过度而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本少帅正在履行一个夫君的职责!”说罢,不顾身下人的捶打,硬是将冰冷的薄唇覆了上去。
里面的动静越发的大,门外站着的两个笔挺的绿军装,却仍目不斜视,守在门前,纹丝不动。
酒精,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内。
好痛!
他是她的丈夫,是整个金陵城里无数少女怀春的对象,是金陵城内富甲一方的少帅。金钱,权利,女人,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她本也是苏州军区最高统帅的掌上明珠,只因那年夏天,他灿烂的一笑,三年前她便不顾与父亲反目的代价,以命相胁,让父亲将她嫁给了他,明知道金陵楚帅一向觊觎苏州已久。
可军阀小姐配有为少帅,不正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一对吗?至少那时的她是这样想的。
三年了,他们每月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就像一个疯子。
而白冬灵明知道这一切,却也无能为力。
她知道,他们之间,如今仅剩下这些肉欲。
可今天,她却意外的拒绝了他。
早上,悄悄得到城郊杜大夫的确认,如今的她已有两月的身孕。
“楚景皓,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畜生!”
楚景皓完全不理会她,他冷笑一声打断她的声音,“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听到这句话,白冬灵犹如在冬日里被冰水浇了身,是啊,这一切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