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药钱,药钱……”
“娘子这般理家,怪不得会入不敷出啊!”
一旁的秦晋自然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看我出糗,并嘲弄我的机会。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直接切入正题,向他伸手过去,“魄珠呢?你人都住进来了,嫁妆怎么还不给?”这个步骤是不是有点凌乱了些。
“明天是月圆之夜,为夫自会拿给娘子,你只要让乐兄沐浴清净即好了。”
吃个珠子还这么讲究,我翻了个白眼给他,后来又细想,似乎他说得也有些道理,按照典籍记载,那颗珠子好像就应该那么吃。
哎哎,反正我是算计不过他,也懒得再和他说,指了指他那些来来往往的仆从,“你的人绝不准踏进我的院子,乐弦音需要静养,受不得吵。”
“娘子放心,乐兄先进门为长,为夫后进门为次,次谦让着长,这点尊兄之道,为夫还是懂的。”
我已经被秦晋囧得无话可说了,他自从和我扯上关系后,这‘为夫为夫’的,都成口头语了,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这两个字的哪处,随他去吧,我遁。
拉着小笙回了我的屋子,指给他睡觉休息的地方后,我去前堂坐诊。
这一上午的客人还来得不少,八卦之言也随之增多。
大印国接镶的几个周边小国大有趁着新皇登位、朝政尚未稳妥之时,联合起来图谋侵略之嫌。
我有些不解,两年前新皇登机,那才是最不稳之时,两年后的今天,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为什么那些小国当时没有趁虚攻入,而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才有蠢蠢欲动的行径呢。
在这方面我不是什么聪明人物,我想到的,大部分人都能想到。
当我揣着满腹的疑惑,给一位大娘把脉时,候诊队伍里坐着的一位长须老者捏着胡须说,两年前暗门还有一位皇子少主,据说乃是前朝阴家孙,颇有当年阴老公爷的风范,有一人挡关万夫莫开的本事,而前一段时间,据小道得来秘密消息,那位暗门少主犯了造反罪,被斩首了,几位临近小国这才胆敢动兵的。
长须老者说完,又有几个人或附合或质疑,吵吵闹闹的争论起来。
我没心情细听,我万没想到乐弦音身在暗门,还有如此高的知名度,这真是想低调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