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指示,一路扛向码头。
此刻货物已经全部卸了下来,全部装运上船。刘福喜屁颠屁颠地走到日军中佐跟前,毕恭毕敬地敬了个军礼,谄媚道:“中佐,看我给您带了什么回来了?”
当日本中佐看到渔夫身上背着的酒桶时,原本板着的脸瞬间变得热切起来:“在哪里找到的?”
刘福喜兴奋起来,连忙道:“中佐,属下刚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江边发现了这个。”
“好,很好!回去后我会赏赐你的!”日本中佐满意的说道。
他没有跟中佐讲那么多,能得到中佐的器重,酒桶的来历又有什么重要的?
虽然烧死人晦气,但是今天有意外财喜,翻译高兴父母取了个好名字,又有福气又有喜事,乐滋滋地去洗了个澡,正准备找个小酒店喝两杯,日本兵来传唤他,说中佐叫他去他心里更美了:一定是酒桶打开了,要赏两杯给他喝。刘福喜高兴得几乎要唱小曲,一路小跑进了司令部。
没闻到酒香,却看到中佐阴沉的面孔。桌子上放着一张毛毯,毛毯里包裹着油纸,油纸上有三样东西:一筒胶卷,一个本子,还有一盒子他没见过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呀?
见他吱吱呜呜的,中佐对桌下的酒桶踢了一脚,木桶发出空洞的响声。一种不祥之兆突然袭来,他连忙申明,拿到酒桶没有打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后悔了,如果当时哪怕是提一下,也能知道里面装的不是酒啊,何必要巴巴结结送来讨好?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情报!一定是情报!”中佐严厉地喝问是哪来的?
刘福喜感到后背冷汗涔涔,说是在渔夫船上发现的。
事情没这样简单。胶卷,录像带,这几样东西在当时的中国十分稀罕,为何聚集一起?何况笔记还是英文的,上头已经发了通知,为防止国际舆论的声讨,收缴一切有关南京大屠杀的影像记录,尤其要杜绝外国记者对外的曝光……这一下,让日军中佐联想到了许多,阴沉着脸,让刘福喜看。
他首先拿起赭色的软面本子,只有巴掌大,却有指头厚,翻开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他的英文知识有限,何况是这么潦草的字,只有摇头。又去拿胶卷,一看还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