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的手提包,“阿姨,你的私房钱应该不少,足够你生活了。”
“你知道什么!”李雅琴下意识就喊出声,许是太过心虚。
盛唯一没有犹豫,按下警铃,让人把她带出去,李雅琴不依不饶,临走时还不肯说句好话,只顾着大吵大闹,什么脏的臭的都从嘴里冒出来。
“爸,我接了一个案子,得过去看看,晚上再来陪你。”
“去吧,你也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我。”盛光雄怜惜的看着她,道,“晚上你去陪顾总参加一个晚会,不用来陪我了。”
“什么?爸……”
“唯一,你听话。”
“知道了,爸。”
蔚蓝色天空被灰尘覆盖,蒙蒙一片灰黑色薄纱,雷声接二连三,不曾停歇,撕心裂肺的扯开开幕。
蓦然狂下的大雨中,一处隐蔽的角落,破旧的木板搭建成简易的房子,在风中摇摇欲坠,伴随脚步,木板发出吱呀吱呀,让人心惊的声音。
四面被塑料纸遮住,营造了一个简单的避难所。
浓烈的血腥味伴随消毒水,在鼻尖久久萦绕,空气中还存在飘散不开的味道。
这里就是她委托人住的地方。
她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手臂上的伤口狰狞,一道长长的伤疤蔓延。
她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男人眼里的光顿时亮起来,“我先送你去医院。”
男人拒绝了,只是要了一些纱布,态度强硬,让人无法拒绝。
乌云压顶的天空电闪雷鸣,凉意一阵阵透过衣服钻进皮肤,让人忍不住抱住双臂,温暖自己。
盛唯一拿着纱布站在门前,看着还有一段距离,把纱布藏在衣服底上,准备直接冲出去。
刚迈出一步,她便又退回去,视线里,一把雨伞赫然出现,身穿西装的男人一点点露出自己的面目。
本就冷漠的面容,越发冰冷,每一分容颜都像是刀子雕刻后留下的痕迹,她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他。
“盛唯一。”一声简单的称呼,像是蛇攀上身体,冰凉滑腻,巍巍颤颤,心生寒意,不敢动弹。
一把雨伞横在头顶,扑面而来是男人强烈气息。
“你又来干什么。”她扫了一眼顾少卿。
“来接你去晚会。”顾少卿站在她身侧,看了看头顶的雨,“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