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
“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就说,不要一副我们欺负了你的样子好吗?”四月也不吃她这一套。
隐瑟咬着嘴唇,面上染着些许红晕,“丞歌在哪?”
一震,清枕反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丞歌在哪里?”
她们一问一答,却一股子要争吵的气势。
站起身来,清枕虽然穿着病号服,身体却恢复的很好,朱唇泛红,“我已经半个月没见过他了。”她回道。
“你胡说,我最后一次见到丞歌,就是你坐了他的车走了。”隐瑟指着清枕,怒气染面。
四月冷不丁的拍下她的手,怒骂道:“小姐,你不知道拿手指人很不礼貌吗?”
隐瑟向来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从来都是她说一别人不敢说二,今天竟然有人对她动手!原本就因为陆丞歌消失,担心又生气,现在她更是怒火中烧。
错愕的看着自己被打下的手指,“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扬起巴掌便要打下去,却叫四月一手抓住。
还来不及反应,啪的一声,脸颊像火烧一样细麻的疼就钻进左脸的每一个毛孔!
“你!你竟然敢打我!”隐瑟左手捂着已经通红的左脸,水汪汪的大眼睛被泪水憋的通红,“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打我!”
清枕站在一旁,被二人的举动惊的良久才反应过来。
边拉开四月边听见她嘲讽着隐瑟:“打都打了,还管你是谁吗?”
“好了!”清枕顺着站在四月面前,喊道:“有话说话,你们都是泼妇吗?”
这两个人也不是什么脾气非常爆的人,怎么说几句话还动起手来了,这让她异常不解。
“我就是想问你把丞歌藏哪了?”
不光清枕觉得莫名其妙,在场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一个莫名其妙打了人一个莫名其妙挨了打。
“我要说几遍,我真的没见过他。”
清枕已经住院一个星期了,每天见到最多的人是护士和四月。
如果能见到了别的人,她估计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了。
倒是陆丞歌...不见了?“你说陆丞歌不见了?”
“沈清枕,你关心这个做什么?”四月双手叉腰,睨着清枕一眼,在她心里沈清枕已经是要和傅谏殊结婚的人,关心别的男人就是不对。
隐瑟听她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