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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点也没感到暖和些,就又脱了下来,扔到一边。他本以为那铁笼子,跟前面两样东西一样毫无重量,谁料这个铁笼子和前面的材料截然不同,似实铁般摸上去坚硬无比,敲了两下,声音铿铿作响。王鑫很是骇异,使出九牛二虎的力气,想要挪动那个铁笼子,发现它竟重的不动分毫。
王鑫更是不解,问李卓然道:“这笼子挪都挪不动,你给我何用?难道是用来关我,游街示威的?”李卓然躺在地上说道:“你自己想吧,我刚才分泌过多,体力消耗太大,已经没大有劲跟你说话了。”王鑫看他确是如此,只好不言了。王鑫又苦思了一个时辰,还是想不出招来。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无奈的走到李卓然身边,坐了下来,不经意瞥到他衣服上被恩忆清划破的口子,问他道:“你是不是很恨恩姑娘对你的伤害?是不是很恨她的为人?”李卓然喘着气说道:“是呀,这种女人心狠手辣···”王鑫打断他说道:“事情并非你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有着很深层次的原因的。”李卓然不知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他装成囚徒混迹到恩忆清身边干什么,但他因为恩忆清那一剑,对她嫌隙很深,他和王鑫很少提及这段事。这时他看王鑫眼中含着泪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对恩忆清有误会吗?
李卓然见他如此,不想再难为他了,于是憋足了劲说道:“好了,好了,看来你的理性思维,也高不到哪去。”王鑫擦了擦眼泪,说道:“是呀,再厉害也不及你能控制铁剑的运动,不刺中要害,而是刺中腰间藏着的血浆。”李卓然听着一愣,不知他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竟然能猜到自己的隐秘行动。李卓然对他说道:“这三样东西,要配合使用,那把斧头虽然砍不动其它东西,但它能砍断任何铁器,那件铁衣能与任何铁制东西混溶,只有穿上那件铁衣,才能进入铁笼子里。”王鑫听了,顿时眼前一亮,犹如苦思已久的谜题被解开一般。他没把这三样东西放在一块想,确实是疏忽,可是还有一个不解,穿上那铁衣,进了那铁笼子里,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究竟要做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