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她穿着套裙,蹲下不方便,出站的人越来越多,她站在人流中尴尬又突兀。
眼看这么杵着不是办法,贺吱吱又不能光着脚离开,犹豫几秒,她一咬牙一运气,猛的使劲儿一拔,只觉得脚下一松,她心头一喜,低头一看差点崩溃,自己竟然把整个下水道的盖子拔起来了。
贺吱吱内心咆哮,想她胳膊上挽着名牌包,鞋上却拖着个铸铁的下水道盖子,这造型真是分分钟要她老命啊。
本着头可断,发行不能乱的原则。她抬起沉重的右脚甩了几下,没想到盖子纹丝不动。她像傻子一样,在那里来来回回的甩着“大摆锤“一样的腿,周围是来来往往看她笑话的路人,就在她绝望得想要拖着这块大铁离开时,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贺吱吱看清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位奇葩眼镜男,心情复杂。
傅歌看了她一眼:“把鞋脱下。”
贺吱吱只能乖乖听话的把鞋脱了下来,摇摇晃晃的单脚站立。
傅歌一个用力,就把她的鞋从盖子上拔了下来。顺手把井盖放回原来的地方,再把鞋放到她的脚下面。
贺吱吱反应过来刚穿上鞋子,傅歌已经拍掉手上的灰,转身离开。
“怪人。”她嘟囔一句,看了眼时间,转身快速走向旁边的购物广场。
傅歌住的地方离这不远,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今天终于能按时下班,他懒得回去做饭,就在广场随便吃了点东西。
往回走的时候,他看到广场一楼有家FJ的店面,钱媛一直很喜欢这个品牌的太阳镜。他虽然是鉴定奢侈品的,但却极少给钱媛买过什么一线大牌的奢侈品,而钱媛知道他白手起家在这个城市里买房还贷,也体贴的从没开口跟他要东西。
傅歌一直觉得愧对和感激钱媛的懂事,他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海关的特聘鉴定师,又即将成为“鉴奢”的合伙人,他觉得有必要在这个重要的时刻给钱媛一个惊喜,他要用行动告诉她,他会努力给她更好的生活。
傅歌走进了装潢考究的店里,环顾一圈,这里从包包到配饰都一应俱全,即便是一副巴掌大的眼镜,也要花去他大半月的工资。
虽然价格不菲,但他打算给她选一副。
正逛着,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