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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往里扔一些秸秆易燃物,投火种点燃,小孩子尸体就被炼化了。
“爷爷,我必须得喝吗,还有就是,小黑是哪个婴宁塔里的小妖孩子啊,是咱们前边下坡村村外的那个吗?”我随即想想,又一声问道。
“必须得喝,白义啊,这是为了保命。”爷爷并没直接回答我道。
“好吧。”我答应一声,闭气捏着鼻子,把那碗黑乎乎的婴尸粉给喝下去了。
真的好难喝,我是晃脑袋打牙麻骨,嗷嗷两声,差点又没给吐出来。
我喝死人骨灰,再领个死孩子,那我变成啥了?
“爷爷,那些上山的人都得死,他们没有回来,那我为啥会没事啊,是那白衣女人救了我,是不是?”随着好半天才顺过那口气,我问爷爷道。
“想的美你……你脑袋瓜子进水了,鬼还会救你,来,周开衣服给爷爷看看。”一句话惹爷爷不高兴了,很生气伸手来周我前大衣襟。
“看什么,爷爷,有什么?”我很纳闷周起前大襟衣服一看,可是看到古怪了。
在我前胸口上,不知在啥时候,出现一个通红颜色的豌豆形状印记。
小小的,有点像躺在襁褓里的小婴孩。
“这……这是什么,爷爷?”我搓手指去擦那印记,擦不掉。
“这就是那小黑,好了,一切办妥,起来吃早饭了。”爷爷喊我起来。
“什么……这是那小黑,他上我身上来了?”我一听,吓得瘫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动。
总觉胸口怪怪的,忍不住用手摸了两下,皮肤好好的,倒没什么别的感觉。
原来那小黑真灵不是在屁股后跟着我,而是到我身上来了。
这下倒好,我身上多出个小鬼人来,打嗝放屁,无论干点啥,都会有人知道,根本就没秘密可言了。
“是亮天了……爷爷,我睡了一夜?”随着被爷爷给拉扯下地,走出房门口看到初升太阳,我一声叫道。
“嗯,小黑的事不要跟别人说,也不要让别人看到,我都用红布给蒙盖好了。”爷爷嗯了一声道。
“奥。”我答应一声,洗脸吃饭。
昨夜就像做了一场怪梦,要不是胸口上那很鲜红印记,我自己都很难相信。
“爷爷,我还是不明白,山上那四个鬼孩子,为啥会说白家门,而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