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还是有对古玩行当的不死心在里面吧。
断断续续到了下午四点钟,薛弃便准备起身收了摊子,和大狗吃晚饭去了。
今天的收成不算太多,也就是四百元左右,卖出去了几件自己手搓的工艺品,当然薛弃对数字倒是不怎么在意,高兴的是有人喜欢自己做的小玩意儿。
摆摊期间大狗曾来过一次,说店里又来宝贝了,让薛弃过去掌掌眼。
薛弃推拖不得,一过去还没进店门呢,老远就看到桌上摆着的那一尊双耳细颈花瓶了,当然,顺带着还看到了花瓶左下角的一丝泥胎痕迹。
“我跟你说那客户刚刚还说这是前清的玩意儿,我看着也像,这一次就是他报价有点高,不然我就拿下来了。”
“假的。”
薛弃翻了个白眼:“前清的水平会有泥胎痕出来?这是仿宋的吧,啧。”
这下他更是连门都不进了,拐个弯回了自己摊位。
只剩下大狗在原地目瞪口呆。
所以今天的经历还算丰富。
薛弃这样想着,抢下了最后一块水晶肘子。只留下大狗自己对着空白的汤碗埋怨。
吃完了大狗请的晚饭,薛弃算了算时间,赶到那个公馆也差不多七点半了,便让大狗送自己过去。
“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能力去那种地方了?!”大狗的眼神中透露出来一丝难以置信,认识薛弃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去那种高档场所。
“都是去见老朋友的。”薛弃整了整衣领,用调侃的神色看了一眼大狗:“没见识。”
大狗这下就装起来了:“就这?当年我在国宾馆吃饭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吹泡泡呢。”
“我还比你早生仨月,你吃的国宾馆是上辈子吧?”薛弃毫不留情怼道。
大狗倒是厚脸皮,完全不在意:“那说不准呢,有可能我上辈子真是在国宾馆吃饭的。”
两人说笑间,已经来到了信纸上的那个私人会所地址。
拉开车门下了车,大狗感叹了一下这里的繁华:“我滴个乖乖,市中心的高端私人会所,给这里盘下来怎么说也得五块钱吧?”
“少了,起码十块钱。”
“你这是被富婆看上了呀薛爷。”大狗啧了两声:“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那边还有生意呢。”
说完他挥了挥手,开车回去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