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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亦寒书房的烛火微微摇曳着,他眼神悠远,同她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那年,慕亦寒在大凉化名易寒,是个来往于中原与大凉的绸缎商。
而云惜画还是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凉国嫡公主。
至于他们初见,是在凉国的真阳草原上。
他远远地便看见一匹红鬃烈马上,女子策马奔腾在草原之上,将身后好几个男子都远远甩开。
她在马上肆意欢脱地大笑着。
易寒久居长安,见惯了深闺吟风弄月的女子们。哪有见过这般潇洒爽朗的姑娘,她就像那真阳草原上的太阳,远远地便让人觉得热烈。
易寒不由得跟着那女子笑起来。
“嘶——”
烈马嘶叫一声,那姑娘已经来到跟前。却问道:“喂!中原人,你笑什么?”
“我看姑娘马术精湛,策马草原甚是潇洒,不由有些钦佩!”易寒拱手道。
云惜画笑道:“中原人,你可敢与我比一比,看你们中原骑术如何?”
“好啊!”
云惜画的骑术实在是了得,不愧是草原儿女。
易寒骑的马是燕国皇室精心培育的上等的汗血宝马,却也不过是险胜于她。
云惜画输了,她坐在马上,一身水蓝色的骑装让人眼前一亮,阳光下她明媚的脸便深深地烙在了他心里。
“我草原儿女,骑马怎能输给一个中原人?不行!你得同我再比一场!”她仰着头,骄傲而又张扬。
易寒笑着,却是摇头:“姑娘好生厉害,若不是在下侥幸得了一匹好马,断然是比不过姑娘你的。”
云惜画微微蹙起眉头:“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怎么你们中原人都这么不磊落!我瞧你投缘,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易寒。”易寒笑得爽朗。
“易寒?风萧萧兮易水寒,这个名字似有离别之意,可是不怎么好。我叫云惜画。”
云惜画看着眼前的男子,不似草原儿郎般的粗犷,也不似普通中原人那般文弱,心中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后来,云惜画常常来找易寒,在真阳草原上策马,在额拿湖上赏月,在草原篝火旁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