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与答案无缘。我想这正如一首歌里面唱的:风,没有方向的吹来
你好:请问一下地铁五号线怎么走?
我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我装作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的主人,我指指人流前进的方向,
说:跟着他们走进行。
谢谢你!
我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农民工打扮的农民工,脸上憨厚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冷漠,我想这个地铁竟然还包容人世间的千姿百态。
走在这里,我突然想到自己的父亲,一个同样厚道的农民,不知道我的父亲在这样的情景里会不会也是这样的表情,以一副微笑地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
果不其然,我找到了五号线,同时心里舒了一口气,因为感觉自己帮了别人的忙。我心里很欣慰,尽管看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援助之手。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在一分一秒时间的流逝中接近了我裤兜里那张纸条字迹所指的地方——惠新西街北口。
临近地平线的一刻,我拿出那张纸条,此时已经被我蹂躏的面目全非,不过它的用处还是有的,它的价值还在,还是胜过一张报纸此时对我的用处。
随着车厢里的乘客只出不进,我的活动空间开始了放松,同时我的思绪开始从关注地铁到关注另外的事情。
那个如水的声音此时又响起来,这个声音促使我急忙奔到门前,刚刚站稳,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列车从惠新西街北口口开始将开启右侧车门,在惠新西街北口站下车的乘客请你提前做好准备
这个声音促使我急忙奔到刚刚的对立面,我觉得自己被这个声音耍了。
我除了车门,看到大家依旧是急匆匆的脚步,只不过这次的脚步不再像以前那样步伐一致,而是有点混乱。
我停下来,看到提示牌上面写少:西南出口,东北出口,东南出口。
我该从哪个方向走出地铁站呢?我在迷茫的时候看到一个充满希望的身影出现,我没有任何的犹豫,走向前,用极尽礼貌的声音问,
你好:请问我要出安苑路该从哪个站口出?
从西南出口。
我再三感谢之后,按照充满希望的身影的指示,从西南出口出去。
人毕竟是属于地球地平线以上的动物,只有在这里才会感觉到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