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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个,才想早上叫人,总得能寻到这里吧,但是现在听他一说,更想到这地方玄妙得很。
“那你给我通行的咒符,我给你下山买药去……”
谁知道这厮居然嘲笑我似地说了一句:“凭你……”
那一刻我真是觉得,把他头顶内裤的模样拍下来是很正确的事情啊。
“那怎么办?你要死在这里吗?”
“不,等老鬼回来。”张引灵说着,闭上了眼睛,只不过一句话,那里面的信任是千斤重啊,我也不明白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竟然如此相信彼此。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是伤你的人,你怎么能那么信任他?他要回来就早回来了。”我忽然生起气来,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被他们遗弃了一样,被他们排除在外。
明明说是我的丈夫,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他不可以怪我不信他,我打从根本就不信这个人,诶不对,那是个鬼。
我心中愤愤,却没有忘记要给张引灵换“内裤”。
这正拿开一条,我就看见张引灵的额头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只绿光凌凌手。
我下楼一跳,大叫一声瘫倒在地上,慢慢看见那只手变成了正常人的手,再慢慢出现了手臂,肩膀,背脊,人头,手脚,然后是一整个人,一个男人。
张引灵是躺在床上的,我刚才是半蹲在床边,这人恰好出现在我俩面前,要不是我吓得瘫了开去,那他岂不是会骑在我脖子上出现?
而且……是全裸着骑,这个男人不仅忽然出现,还浑身光着。
他好像对着张引灵做什么,不一会儿,张引灵身上便铺满了绿色的光辉,这绿色本该渗人,现在看着竟然有些温柔。这般过后,张引灵的表情好像缓和了一点,似乎治愈了。这么就治愈了,也太奇妙了吧。
我不信地自床尾过去,给张引灵探了探额头,果然热度没了,这人还发出了鼾声。
我才算是放下心来,长吁了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那人,只见他阴恻着一脸,颇有意味地看着我手中还滴着水的“内裤”。
而我这下看去,立马有长针眼的预感,因为我正好把人家的全裸看个精光。
裸男真是一个好肉体,不是很壮,也不瘦,刚刚好,就像大大卫的身材,然后我不由得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