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做主便是!”苏景容一愣,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好,佩兰,就说老爷说的,白姨娘院落里的人每个人责仗三十!即刻执行!”沈氏不等苏景容语言,便又继续说,“白姨娘管束不严,老爷准备怎样惩罚?”
“这,珍珍并未知情,并且念在她这样长期认真侍侯我的份上……”苏景容的想法没有说出口,但是意思就是不愿让白姨娘受惩。
“她未知情?连几个奴婢都管不好,要她何用,那以后她就只照料老爷好了,下人奴才的就用不着她管了!”沈氏不依不饶,要么就处罚白姨娘,要么就把支配下人的权利拿走,要么专心侍奉苏景容。
“母亲,白姨娘素来温良,想来那些奴才无非是以为白姨娘心软可欺,让母亲和爹爹为着女儿的事争执,女儿实在是过意不去,母亲您就消消火嘛!”苏清漪有点撒娇的拉着沈氏,她此说话苏景容听在耳中十分符合心意,便接连点头同意。
“但是,老爷不罚很难服众,老爷就罚她誊录女戒好不好?”沈氏自知逼急了苏景容并没有何益处,白姨娘其所以猖狂,即是由于苏景容的疼爱,如果让旁人看见她白姨娘而今大不入之前了,那些别的姨娘还能放过她?
“那便听从夫人的吧!”苏景容也不愿再这件事上继续讨论,终究今晚的事如果传出去定然说他宠妾灭妻,如果沈氏惩罚了她们,便没这样多飞短流长。
又聊了一会人们刚刚散去,苏景容见夜以静,便干脆就去了沈氏室内。
这一夜有人喜有人悲,佩兰去找苏景容的时候,边走边喊,各院里面都知道二小姐又晕了,老爷从白姨娘院里出来便再也没回去,后来又派人把白姨娘院里的人都打了,叫的那个凄惨啊,最后还罚了白姨娘。
姨娘们莫不欣喜不已,这白姨娘一旦失宠,她们才有机会,沈氏的为人大都知道,她一向是不讨老爷喜的。而这厢白姨娘红着眼,一夜未睡。
次日清晨,阳光很好,如同把初冬的寒意仿佛一扫而光。
苏清漪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心里反复的闪过前世的种种,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她现在那怕只是想到苏清研这几个字,她都有一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