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那个嬷嬷立刻，弓步上前，左右开弓，嘴里骂道：“贱人就是贱人，胆敢冒犯上官妩，让老奴我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老夫人爱面子，好甄王府的面子，怕是不会治罪上官妩的，甄婉暗暗想道。
得想个办法，让老夫人愿意管这事情。
“祖母，有没有可能，是清芙看错了？既不是大夫人，也不是她，而是别的人？”甄婉要把火引向王府所有人，才能让其他人也作证，才能让大夫人众口莫辩。
“哦？那你说说，是谁。”老夫人见状，虽然乏困，却也觉得，可以从别处下手，来了兴致。
甄婉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祖母，孙女也只是猜测。”
老夫人摸了摸甄婉的手，安抚道：“婉丫头，不必怕你尽管说，祖母为你撑腰。”
甄婉吞吞吐吐地说道：“孙儿觉得，可以叫众姨娘都说说，当时在干什么，看见了什么，大夫人身边的侍卫婢子，也都说说。”
老夫人闻言觉得这计策甚妙，上官妩却是脸色一白，心里暗道：这三小姐何时如此伶牙俐齿，这是想引众火烧我啊。
上官妩连忙下跪，一连串的泪珠往下掉，让人不禁怜惜三分：“母亲，我平日待众姐妹如自家姐妹一样，吃穿用我样样没有亏待她们，莫非这次是三小姐刻意设下的一场局。”
软硬兼施了，只好再来一遍，上官妩还用苦肉计，也是为了警告众人，要能屈能伸，以前的过去的事情，莫因为委屈就一直记挂，伺机报复。这是个机会，但绝不是好机会。
甄婉当然猜到了上官妩这一幕，笑了几声，说道：“大夫人，您这是说笑呢，平日里您对我们母女俩好，婉儿很是感激。可婉儿从不说谎，这次只是就事论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既然没做，又何必阻拦调查。”
上官妩依旧跪着，却挪动身子转向甄婉，对着她说道：“三小姐，我既然没有做，为何又要让人诬陷于我。那丫头还口出狂言。”
甄婉见招拆招：“您作为正妃，作为主母，小婢子一句两句顶撞不算什么吧，都城的人都知道您最有气度。何况您的姑姑也打过清芙了。”
老夫人听得很烦了，说道：“大房家的，行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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