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因就觉得你越怕他。他爽了,秦良能少挨几句骂。
你是怎么回事?告诉你们多少次了,上班禁止饮酒,协管就是协管,连这么点基本自我约束也做不到。刘因加大嗓门,唾沫横飞的训着秦良。
秦良在刘因喷到他脸上的吐沫里,闻到了一股很臭,比他自己更大的酒味。说不出的一种讽刺。
是、是,刘队下次不敢了。秦良用更小的声音说到。
这次就算了,不要有下次了,下午醒醒酒,把车洗了,晚上开车带我去应酬。刘因说着把车钥匙仍到秦良手里。
秦良拿着车钥匙,快步往门外走,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办公室多待。
等等,把我门口的皮鞋擦了。刘因坐在老板椅上眯着眼睛说道。
秦良愣在了门口,此刻他真想拿起皮鞋仍在刘因猪脸上,然后上去暴打一顿。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能力也没有,苦也不愿意吃,活该是协管,快点擦,擦完去把车洗干净。刘因继续说到。
愣了一下,秦良默默蹲下,拿起在门口的皮鞋,鞋里的味道熏的他中午饭都快出来了。从旁边鞋柜里拿出鞋油刷子,然后刷起了刘因的恶臭皮鞋,他心里居然又平静了下来,没有了屈辱感,没有了想用鞋仍刘因的念头。
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样子的,不记得了,或许是他父母刚去世那年,吃的亏太多,或许是这么多年一个人生活已经把他所有的脾气性格磨没了,或许是社会各种不公平,各种人格被践踏的事情看多了。以前那个和罗烨一起打架从来不留情,拳拳要害。
小学时,班里唯一一个敢和老师吵架,初中带领全班同学,围攻敲诈他们班同学小混混的那个秦良已经成为了过去。以前那个小小年纪的他是那么不服输,那么不愿意低人一等,罗烨有的玩具,他打心眼里喜欢,但从来没有借用的玩,都是放学自己悄悄跑饭馆洗碗、擦地,赚点报酬,然后买一摸一样的。警校时他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成绩从来没有拉下,射击年年全校第一,专业课程总在前三,可是社会就是这样,有很多事情不是靠努力来获得成功。
一边擦这皮鞋,一边胡思乱想,心中一片平静,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