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背上。
“清伶···”
“你这个助理可是比我这个明星还忙啊,又去哪卖笑了?”
直接的羞辱让许立川窘迫起来。
“没有,刚刚花凌说她下午就要去做手术了,有点害怕,所以她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到时候能···”
许立川声音越说越弱,越来越没底气。
“哦,还好吗?”安清伶的随口一问,无心之举,却让许立川以她已经放下了成见,连忙说“没什么大问题,她就是太单纯了,以为是大手术。你要是一会儿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去啊。”
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安清伶听到这句话后,蓦地睁开眼,“去看她?”
“对啊对啊对啊,她之前还跟我说她特别想你,也特别怀念以前的时光!”许立川很激动,他以为安清伶真的放下了。
“你脑子被门夹过吧,我去看她?那你真的得再去签一次死亡通知书了。她算什么东西?要我去看她,故意找抽是吗?这种看一眼就恶心一点的东西,破烂玩意儿,也就你爱穿这种破鞋。还想带来恶心我,别人不知道他,我还不了解吗。哼。呵呵。”
明明是初夏,却让许立川感受到深冬的寒冷,室内安静到吓人。
许立川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格外害怕这个时刻的安清伶,他以为安清伶已经放下了,是他错了,他不该以大道理去灌输她,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比谁都明白,当年的那场车祸的确葬送了她父母的生命,如果不是安家家大业大,又尽养了些忠心耿耿的下属,只怕当时15岁的安清伶早就暴尸街头了。
“许立川你不觉得自己特别虚伪吗?觉得自己特高尚多情是吗?是,你确实很高尚,高尚的伟大,连自己的女朋友在重症病房里躺着,你也不照样能去安慰另一个,因为打破伤风针就疼哭的女人不是吗?”安清伶环着胸,微怒却从未动怒。
“我是真的替安清伶想不开。”说完这句话后安清伶重新闭上了眼睛。淡淡的呼气、淡淡地吐气,平淡的像是在讲述另一个人的故事一样。
两人的距离不过两米远,却有强烈的违和感,像是将两张色调完全不搭的图片,笨拙又强制的合成一张,粗制烂造、望而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