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以防慕千浔做事专注没有发现她。
还是没人来拦她,她开始想慕千浔可能不在丹房,也开始清楚她这样做的意义,于是她打算离开,等慕千浔回来她再继续这个游戏。
可是她虽有脑子,却真的不怎么灵光,她想要远离丹炉,却糊里糊涂的搞错方向,一头撞上了滚烫的丹炉……
“啊!”她大叫,几乎是用飞的速度远离那丹炉。可是热浪还是将她的花朵烤的焦热,皱作一团。她很疼,躺在冰凉的地上打滚缓解痛意,她痛苦呢喃:“哥哥,我疼……”
没人应她,空荡荡的丹房只回响着她痛苦的挣扎和炉火噼啪声。她忽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慕千浔不来,看不见她这幅样子也是好的。
“神乐!”
她听出来慕千浔的声音,慌乱颤抖,是她从未听过的腔调,不知道为什么神乐喜欢这种腔调,大抵是因为她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在乎。
慕千浔来的很快,快的神乐的花枝都被他带起的风吹乱。他的手很凉,凉过地面上的金沙石。这样冰凉的怀抱成功缓解了神乐的痛意。慕千浔慌乱的翻看神乐每一脉花枝,检查她的伤势。
神乐笑的花枝乱坠:“哥,你去了哪里?”
慕千浔眉头拧作一团,声音里掺着生气,更多的却是担心:“不疼吗?”
“哥哥抱着就不疼了。”神乐说的是实话,他抱着确实没有那般疼了。
“胡说!”慕千浔驳道,将神乐放到榻上。慕千浔一撒手神乐立马就感到身上传来的痛意,哼哼唧唧的叫疼。
耳边能听到瓷瓶碰撞出的清脆响声,过一会儿花枝上就被慕千浔涂上了什么清凉的东西:“你就那么想摸摸丹炉?”
神乐老实答到:“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慕千浔似乎有点啼笑皆非,神乐当然看不到了,只是觉的慕千浔的手抖了抖猜着他可能在偷笑。
“再有两三年你就可以化作人形,那时就不能这般调皮了。”慕千浔道。
“真的?”神乐差点跳起来,被慕千浔强行按住,半晌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