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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皮鞭继续毫不留情的挥舞着,每多挥舞一次,塔林巴特尔的身上就会多出一道血痕。
“父汗请住手吧!”依诗玛从帐外跑了进来跪倒图瓦面前,“额娘已经为姐姐的事情病倒了,现在正是咱们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不要再彼此分裂了,否则姐姐的牺牲岂非没有意义?”
图瓦的手停顿了一下,依诗玛说的有道理,但转念一想这个不孝子竟然对亲情如此冷漠,想到远在他乡无依无靠的依图诗,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让开,今天我非打死这个不孝子!”
“父汗要打便连依诗玛一起打了罢!”图瓦停下手,自从依图诗走后,这个小女儿便是自己唯一的精神寄托,在她身上,他总能发现依图诗的影子。
见图瓦对自己动了恻隐之心,依诗玛继续说道,“今天是姐姐三天的回乡大喜,父汗非要如此吗?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何况这也不是依图诗姐姐愿意看到的!姐姐做的让依诗玛引以为傲,她是为了咱们图瓦才委曲求全的,父汗就算不为额娘,不为哥哥,不为依诗玛,也要为了救了整个图瓦的依图诗姐姐呀!”
依诗玛痛哭起来,图瓦听到依图诗的名字,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虎皮榻上。他将手里的驯马鞭扔掉,颓然的坐着,“走,你们都走,让父汗冷静冷静!依诗玛,快给你哥哥上药去吧!”
“是!”依诗玛搀起近乎昏迷的塔林巴特尔走了出去。
“依图诗,我的依图诗,”图瓦老泪纵横,轻轻地念叨着,“我的好女儿,依图诗,父汗想你啊!依图诗,依图诗——”
走出大帐的依诗玛,远远的听到图瓦的喊叫声,“父汗真的就这么喜欢依图诗姐姐吗?换做今天是我又会如此吗?”
依诗玛将塔林巴特尔放到榻上,准备给哥哥上药,突然发现哥哥袖口里仿佛藏着什么东西,依诗玛悄悄的拿了出来。是封信,是依图诗姐姐的信!依诗玛仔细的看完,悄悄的塞回塔林巴特尔的袖口中。
塔林巴特尔哥哥如此珍视它,看来不仅仅是父汗,连哥哥心中都只有依图诗姐姐!
“姐姐如此辛苦,我也是个大女孩了,我是不是也应该为图瓦求谋福祉了?”依诗玛暗暗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