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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思考必须结束,于是他用百余步的时间,决定了该怎么做,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看着同僚们,说道:“从今天开始……钦天监全面开放!一应人力物力重新分配,三天之后我要看到新的钦天监活在所有人的噩梦里!”
嘶!
无数道身影尽是整齐地倒吸一口气,将冰冷石室残留不多的温度瞬间抽空,让他们的身体都是被冻的发颤。
“大人,钦天监……真的要重启吗?”
一名相关的办事人员颤声问道,他起初还皱眉想了会,觉得那名字仿佛在哪里听过似得,却又记不起来,过去这几年里,他初来天狱司时与无数人打过交道,却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钦天监……忽然间,他想起来了。
他确实听过那个地方,之所以不耳熟,是因为只在浩若烟海的卷宗里有过极短的描述,而那个地方每个天狱司官员都知道,却不得谈及,不得写出,因为那个地方……已然禁忌。
官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郁,仿佛要滴出水来,声音微寒说道:“这是首座大人交代下来的事情,还有疑问吗?”
那名办事人员没再敢说些什么,身子伏得更低了。
“该怎么做你们懂得。”
官员扔下了这样一句话后,拂袖而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算领会到首座大人的精神,他已经拿定主意,只要自己不用替钦天监的事鞍前马后,不需要涉及那些大人物难懂的谋划里,那把这麻烦推到下属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懂什么?钦天监的事。怎么样算懂得?那就要往上司的只言片语最深处考虑,去触碰深远回忆的最深处,通过蛛丝马迹抉择出最稳妥,令所有人最满意的答卷来。
人们这般想着,于是场间如蜜蜂扑翅的嗡嗡议论声响起,各部司相关人员开始积极讨论着交接与人员分配的问题来。
······
清丽的天光,从院内洒进室内,照亮了所有角落,照亮了一名老者枯槁的身形和他手里紧紧握着的一封信纸,他向正堂内走去,如风卷乌云一般快步前行,身上的名贵环配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显得有些诡异。
庭院里树影斑驳,草坪间有十余株数人合围才能抱住的大树